着呢。
胡进道:“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三当家的口腔内残留大量毒物,此毒必是从口而入!所以,二当家你能再详细讲一遍,三当家在你这边都吃了什么东西吗”
武明甫闻言却是沉默不语,根本不想接胡进的话茬儿。
孟宗秋见状,瞪了他一眼,道:“老二,胡先生问你话呢!”
武明甫这才语气不情愿地说道:“就是这些东西嘛!酒啊!菜啊!先生你都倒进盆里了。”
胡进看着武明甫,继续问道:“你们有没有吃水果或者干果之类的”
武明甫道:“没有,就是这些东西了!”
胡进点了点头,道:“两位当家的,我想再去三当家那边一趟。”
孟宗秋道:“好!胡先生!那我们过去。”
孟宗秋随即和胡进一起走了出去,武明甫在后面磨磨蹭蹭地跟着。
他们回到李塘住的那座院落,胡进目色一动,便径直走到了在木桩上绑着的那女子身前。
在碉堡内,孟宗秋已经向他说过这女子,就是她第一个发现李塘被毒杀的!
胡进看着那女子,问道:“三当家回到这边后,都吃了什么东西”
那女子道:“就吃了那盘凉拌豆腐!”
胡进问道:“只有那盘豆腐”
那女子点头,道:“对!只有那盘豆腐!”
胡进目中闪过一抹疑惑,如果李塘入口的只有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无论单验还是混杂全都无毒,那李塘的口腔内怎么会残留大量毒物呢真是见了鬼了!
胡进忽然看着那女子,道:“你把三当家进屋后,直到你发现他被毒杀前,三当家的所作所为都说一遍。”
那女子目中闪过一抹狐疑,不过还是说道:“三当家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梳妆台上补妆,我看见他坐在那桌子前,端起了那盘凉拌豆腐扒拉了几口……”
“然后呢”胡进见那女子一阵沉默,便催促道。
“然后……他就过来,把我按在梳妆台那亲我!”那女子脸上闪过一抹难堪之色。
胡进道:“往下说!”
那女子定了定神,继续说道:“接着三当家就让我去床榻上等他。但我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进来,我出来一看,三当家已经毒死在地上了!”
胡进看向那女子,问道:“你等了多长时间”
“大约有一炷香吧。”
胡进低头一阵沉吟,他忽然抬头盯着那女子妆的脸,目光冷冽地问道:“你刚才说,三当家在梳妆台那亲你”
“嗯。”那女子应了一声。
胡进道:“你出来时,三当家是死在梳妆台那里的地上的”
“嗯,是。”
胡进问道:“三当家是如何亲你的”
那女子脸上闪过一抹绯红,一时支吾不语。
孟宗秋和武明甫站在一旁,心头都有些纳闷,要不是此时胡进目光冷冽,他俩都以为他是想听香艳故事呢。
胡进盯着那女子妆的脸,忽然问道:“他啃了你的脸,是不是”
那女子被问得一惊,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胡进扭头道:“二当家,劳烦你打一盆水来。”
武明甫原本已经不想搭理胡进,但看到孟宗秋不善的脸色,还是拿了木盆,打了一盆清水过来。
那盆清水放过来后,胡进看着守在那里的马贼,道:“把此女放开!”
那马贼手持钢刀,脸色微微一愣,眼神询问地看向大当家孟宗秋。
孟宗秋道:“胡先生让你放就放!”
那马贼得令,便用钢刀割断了绑着那女子的绳子。
那女子摸了摸被绑得生疼发僵的手腕,这时胡进看着她,冷道:“把你的脸洗了!”
“啊!”那女子一头雾水地看着胡进。
胡进阴沉着脸,道:“洗脸!”
那女子看了看胡进,又看了看站在胡进身后沉默不语的孟宗秋和武明甫,便蹲到了那盆清水前,将脸洗了。
她站起身来,将湿漉漉的手,在身上抹了抹,道:“洗好了!”
胡进没有搭理她,而是蹲在了那盆有些浑浊的水前,忽然捏着银针探了进去!
当胡进将银针从水盆里拿出来时,孟宗秋、武明甫和那女子都惊愕地发现,那银针赫然已经变黑了!
这水竟然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