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始练,也不可能成就十层以上的胎藏经。更何况,他的功法是哪来的
“你何处得来的胎藏经功法”
段融却是冷笑了一下,在杨思铉惊愕的目光中兀自起身。
“杨司座,我只答应配合你调查萧栖梧案。至于胎藏经的事,我无可奉告!”
段融说完,就欲走出了竹屋。
杨思铉的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忽然目色一冷,喝道:“段师侄,胎藏经事关本门机密,此事你若不说个明白,恐怕难走出我这裁决宗正司!”
段融的身前,忽然一道无形波纹,如水一晃,便兀自消失。
段融目色一动,便停在了那里,他知道自己已经被空间壁给围住了。
之后,杨思铉便把段融关进了裁决宗正司的地牢。然后,他立即就此事去拜见了门主楚秋山。
宗门老祖吕荫麟幽居的深谷内。
褚无伤走入了深谷,径直走近了吕荫麟的洞府内。
吕荫麟正在翻看一本弈棋残局的古籍,听了褚无伤的话,忽然眉头一锁,道:“杨思铉对段融动用了神照印”
褚无伤道:“是。”
吕荫麟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褚无伤道:“就在不久前。说是让段融去裁决宗正司,问萧栖梧案的口供。在杨思铉幽居的竹楼里,他对段融施展了神照印。但被段融动用神魂刺给破了。”
吕荫麟的脸色闪过一抹愠怒,他忽然看着褚无伤,嘱咐道:“褚无伤,老夫现在给你下一道命令,你且听好!”
褚无伤见吕荫麟说得郑重,立马抱拳,道:“老奴领命!”
吕荫麟道:“替我照顾好段融,不要让任何人伤害他。”
褚无伤闻言,神色微微一滞。
吕荫麟素来薄于人情,褚无伤一时不知他为何对段融如此用心之深。
“他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以后就不用来见我了。”吕荫麟的声音幽幽响起。
褚无伤的心头微微一揪,眸子里有幽芒闪动。老祖说得不用来见,就是让他自行了断的意思。
褚无伤声音有些发颤,道:“老祖放心!”
他不是害怕,他是震惊于段融在老祖心中的位置。
褚无伤说完,略一抱拳,便转身出了洞府。
不管吕荫麟为何让他护住段融,方才吕荫麟那神情,还有语气,已经印进了褚无伤的脑海里了。
他若是护不好段融,就只能自行了断,这绝不是空话!
杨思铉刚从楚秋山那回来,却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他那座竹楼前。
杨思铉目色一动,裁决宗正司的人,无人敢无故擅闯此处,而且还在他那座竹楼前,负手而立。
杨思铉化为一道黑芒,落在了竹楼前,侧目冷问道:“何人”
那人负手而立,在一片竹林前,看着在微风中,簌簌晃动的竹影,他闻言转过身来。
杨思铉的脸色一惊。“褚先生!”
他实在没想到,褚无伤会直接来到裁决宗正司。
褚无伤就代表宗门老祖吕荫麟,而吕荫麟已经多年不理会宗门俗务,裁决宗正司的事,更是甚少过问,就算是有事,也是楚秋山去向吕荫麟禀告。
这褚无伤忽然来访,可谓罕见!
褚无伤看着杨思铉,问道:“段融是关在裁决宗正司的地牢里吗”
杨思铉目色一凝,道:“是!”
褚无伤冷道:“放了他。”
杨思铉道:“此子有偷盗本门无上绝学胎藏经的嫌疑……”
“与你无关!”杨思铉还未说完,就被褚无伤打断了。
褚无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还有,杨司座!以后,你若再要审问段融,先问过我。明白吗”
杨思铉愣在那里,看着褚无伤。
他一时间,心潮翻滚。褚无伤不会无端干涉裁决宗正司办案,这背后恐怕是……
杨思铉忽然恭敬抱拳一礼,道:“杨某明白了!”
褚无伤见杨思铉吐了话,便不在言语,化为一道黑芒而去。
杨思铉站在那片簌簌的竹林前,看着褚无伤身影消失的地方,目色闪动。
段融刚被关进裁决宗正司的地牢内,不过半个时辰,屁股还未坐热内,杨易便陪着笑脸,把他请了出来。
段融跨出地牢,看着杨易,打趣笑道:“杨兄啊,我这一个月,倒来这地牢两次,怎么着也算个常客了吧”
杨易道:“段兄,这种地方,依我看,还是少来为妙啊!”
“是吗”段融道:“我觉得这地方不错,管吃管住的,而且还挺僻静。在这闭关不错。我在里面关个一年半载,说不定境界就能突破了呢。”
杨易道:“段兄说笑了。哪有人在地牢里闭关呢”
段融笑道:“哈哈哈……事在人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