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见到段融、西门坎坎、萧玉没事,萧宗庭和西门庸都心下一松,如同落下了一块大石一般。
夏中阳、姜衡、陶久松却依然站在门口,目色焦灼地向里张望着。
但几人之后,却不见有人出来了。
“爹!”西门坎坎一把扑倒了西门庸的怀里。
夏中阳见夏双双没出来,便拉着沈觅芷,问道:“沈小姐,双双她人呢还在县衙里吗”
沈觅芷的脸色一白,神情嗫喏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姜衡一见沈觅芷的样子,心头顿时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走到西门坎坎面前,问道:“坎坎,我家青玉呢怎么没见他人呢”
西门坎坎目色一暗,扭头看向不远处的朱群香。
夏中阳、姜衡、陶久松此时的目光也集中到了朱群香身上,宗门钦使对于这些记名弟子是有保护的职责的。
“敢问钦使!夏双双、姜青玉、陶嵘三人,这会儿在哪呢”
朱群香神情有些尴尬,解释道:“我们途中遭遇了秽血教的伏击,三位已经身死!”
“身……死!”
夏中阳、姜衡、陶久松,三人都神情惊愕,半天没回过身来。
“不会的……陶嵘他不会死了的……你们一定搞错了……”
陶久松摇着头,眼神有些失焦,下一刻忽然昏倒在县署门口。
姜衡冲了上前,抓起了朱群香的衣襟,面容扭曲地叫道:“你把青玉交出来……”
夏中阳则站在那里,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众人好一阵手忙脚乱,才救醒了陶久松,安抚着三人的情绪。
他们稍微平复了些,便被丁兴星带到停尸房,去认尸体去了……
昨日早晨,才刚刚送孩子出城,往太一门去,原本是鱼跃龙门的喜事,不过一天而已,就喜事便丧事,要到停尸房认尸。
他们三人都在心里默默念叨,希望等会看到的压根就不是自家孩子的尸体……
三人被丁兴星带走后,众人唏嘘感慨了一番,才各自散去。
西门坎坎跟他爹回府,西门庸邀请段融一起过去,段融没应。而是跟萧玉一起,去了萧宗庭那边。
他跟萧宗庭有师徒的名实,而且他原本是源顺镖局的人,按礼节,他也该去萧宗庭那边。
眼见沈觅芷孤身一人,萧玉便也拉着她一起,往自己家里去了。
一路上,几人聊着秽血教伏击之事,再看着萧玉肩头和腿上的伤口,萧宗庭听得一阵阵后怕。
到家后,朱小七一见萧玉和段融都又回来了,顿时喜得拉着萧玉转圈,要不是萧玉哎呀一声叫疼,朱小七还停不下来。
随后,朱小七便去厨房,准备饭食。萧玉和沈觅芷则去了闺房处理伤口。
段融身上原本也有些小伤,但他施展秽血神功时,那些伤口都全部弥合如初了。
此时,他全身上下一点伤没有,便在堂屋和萧宗庭喝茶聊天。
朱小七做好了午饭。
她知道段融和萧玉只是回来一天,明日就还要走,故而菜肴做得十分丰盛。
几人各自落座。
萧玉看着沈觅芷,笑道:“沈妹妹,我家都是些粗茶淡饭,你别嫌弃啊!”
沈觅芷道:“哪有很丰盛呢!真香!”
虽然相处的时日很短,但沈觅芷却从萧玉身上感到了一种亲切的温暖,这是她看似风光,实则残酷的一生中,所未曾经验过的。
“那就多吃点啊。”萧玉说着,便给沈觅芷夹了些菜。
段融却坐在桌前有些发愣,他盘算了下,解道寒、范元海的事。而且杨震还在解雷的老宅的枯井内呢
他觉得这事应该已经过去了。
因为解道寒追踪他,是因为解雷、许儒虎案。而随着范元海一死,经手解雷、许儒虎案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一件尘封旧案,已经结案,旧人一死,又有谁还会在乎呢
解道寒的死,他很确信,根本没有证据,能指向他。而范元海的死,更是被归结为秽血教的伏击了。
杨震就算醒来,也是空口无凭!
萧玉见段融拿着筷子,却只是一阵阵发愣,便白了他一眼,道:“怎么某人走了,你连饭都吃不下了”
段融看了眼萧玉,道:“没有。我不正吃着吗”
段融说着,便往嘴里塞了一块红烧肉。
朱小七忽闪着眼睛,看了眼段融,又看着萧玉,脸色好奇地问道:“谁谁走了”
萧玉笑了一下,道:“你啥都要问你问他去。”
萧玉说着,便抬着下巴,点了点段融。
段融道:“别听萧玉胡说,哪有人走”
萧玉冷笑了下,沉默不语。
段融看着萧玉的神情,他知道萧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