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过手？”卓凡一笑，“那就简单多了。”
“哦？”苏铭渊疑惑。
“因果之道……所谓因果，便是与你自身存在一定关联，这种关联可以存在于各种各样的联系，而彼此见面、接触，那更是最直接的因果。”
“如果你跟那摩铁孛素不相识，仅仅只知道名字，我要推演起来，还非常麻烦，但你都跟他见过两次，甚至还都交过手了，已经产生了无比巨大的因果，我根本没必要花费太多功夫，去无比细致的推演。”卓凡笑道。
苏铭渊也了然。
因果，彼此接触越大，产生的因果自然越大。
“可需要我提供一些别的东西？”苏铭渊问道。
“不用。”卓凡道，“那摩铁孛如果藏匿起来了，躲在天辰界域一些偏远的区域，或者在其他界域，那我要推演，还得需要你的一些皮肤或血液，但既然他现在还呆在这内层区域，距离你如此近，就没那么麻烦了。”
“苏铭渊师兄，你就站在那里，看我推演就是。”
苏铭渊点了点头，就安安静静站在那里，而卓凡已经动手开始推演起来，只见一股无比独特的力量朝苏铭渊覆盖过来，苏铭渊也不抗拒，任由这股力量覆盖在他的身上。
仅仅片刻……
“已经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