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身体如何？”
范甜甜连珠炮似的追问，眼底满是按捺不住的焦灼，每一个问题都揪着对母亲的牵挂。
听着这一连串急切的询问，双燕在心里暗叹一声，罢了，就按照计划来。
“范甜甜，我能相信你吗？”双燕没有立刻回答范甜甜，而是问了一句在范甜甜看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范甜甜愣了愣，眼底的急切中又多了几分困惑，但双燕不是胡闹的那种人，她问这话定是有深意的，于是她郑重道，“当然可以！”
见双燕神色中还有淡淡的犹豫，范甜甜想都没想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小刀，麻利的把手指割破，以指蘸血，涂于口旁，“我范甜甜在此发誓，永远不会背叛双燕，否则就让我死无葬生之地，让我与娘亲永生永世的分离。”
这是大玄朝最灵验，也最毒的发誓法子。
话音刚落，双燕便立刻开口，“你娘亲在另一个时空，就是你常梦到的那个地方，她当时看的照片上的人，是她的女儿，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双燕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特意留了些时间，让范甜甜消化这番话。
范甜甜：……
脑子明明告诉她，这事儿匪夷所思，定是假的，可心里却有个声音不停叫嚣，“没错，就是这样！”甚至连她自己，都莫名生出一种触到事情真相的解脱感。
“也就是说，她是从另一个时空赶过来的？”
“对。”双燕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范甜甜沉默着思索片刻，再次开口，“双燕，你之前说我和她那个时空的女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那个时空的女儿，其实是你的残魂……”双燕缓声将自己的推测，一字一句说给范甜甜听。
范甜甜听的格外认真，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双燕每说一句，她脑中便不由自主地闪回过往那些曾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片段，待双燕说完，她开口道，“双燕，我梦里的那些是不是都是真的？”
“基本上是的。”双燕话音刚落，话锋忽然一转，眼神也添了几分郑重，“所以甜甜，我有件事要叮嘱你，从现在起，不管你梦到什么，哪怕是零碎的片段、模糊的场景，都一定要仔细记下来，醒了之后第一时间把内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