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
“先是造谣我与珍馐阁朱掌柜有染，我力证清白后，你却仍处处找茬，如今竟又平白往我身上扣姘头的脏名，怎么，非要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双燕说着，喉间滚过几声压抑的抽泣，下唇被她死死咬着，像是要用尽全力把涌到眼眶的泪意逼回去。
那模样，别提多委屈了。
一旁的二皇子皱紧了眉头。
“是因为你……”
“够了！”二皇子厉声打断张青的狡辩，眼神如淬了冰般狠厉地剜向她，“陈姑娘所言，是否属实？”
“我……”张青被那目光慑住，双腿竟不由自主地发起软来。
“张青，你还想如从前那般抵赖不成？”双燕转头看向二皇子，语气急促却坚定，“公子，我有证人！上次她在我铺子里乱说诬陷我时，崔大人与崔夫人都在场，清州知州夫人也亲眼看见了……”
“这般无耻的人，为何你不报官？”二皇子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满是不解与愠怒。
他的这句话，让张青的脸色瞬间褪尽了血色，她身子一软，“噗通”一声便朝着双燕跪了下去，声音带着难掩的慌乱，“之前种种全是误会，往后我定能明辨是非，陈双……双燕，这次是我对……对不住你，往后再也不敢了，我就先走了。”
可往往怕什么来什么！
只听双燕开口道，“我报过官，可她背后靠山太硬，二十杖刑免了，二月劳役也被改为了七日。”
“你……”
“还有这事？”张青辩解的话刚说出口，就被二皇子打断了，“说说看，你的靠山是何人，竟这般厉害？”
绝不能把主子牵扯进来，张青心底升起一股又一股的悔意，早知道两位皇子在陈双燕家，就是打死她，她都不会来这里！
“我背后……哪有什么靠山。”
张青说这话时，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二皇子。
二皇子脸色一沉，眼底的寒意又重了几分，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还不肯说实话？来人，把她……”
“我说，我说，我全都交代。”张青忙道，“我……我就是先前得了山掌柜的几分喜欢，他是元州怡红楼的掌柜，手头颇有些钱财势力，先前那二十杖刑能免，二月劳役也改成了七日，全是因他许诺，只要能从轻发落，便给城外难民捐百两银子，崔大人才松了口的，但是上次之后，山掌柜嫌我麻烦，就不再喜欢我了，所……所以我才说背后没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