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崔夫人听闻这话,面上的娇媚淡了几分,微微嘟起唇瓣,“以后就没有这春宵一刻了。”
“为何?”崔大人大惊。
“夫君,不瞒你说,这美妙之物都是陈掌柜费尽心力琢磨来的,今日你也瞧见了,张青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陈掌柜在她那里早已是眼中钉肉中刺,依我看,她定不会善罢甘休,倘若陈掌柜遭她算计,日后可就没有避孕套、卫生巾,甚至情衣也没了。”崔夫人越说越悲伤,先不说避孕套的美妙,就说那卫生巾,可真是给她帮大忙了。
她的血量非常大,往昔每逢月事,便只能深居简出,频繁更换月事带的繁琐,常扰得她心绪烦乱,夫君那段日子更是小心谨慎,不敢招惹于她,如今有了卫生巾,每日只需更换四次,便能稳妥兜住经血,再无侧漏之虞。
有了这便利之物,月事期间她再也不必困守家中,尽可外出游玩,自在赏景,少了诸多不便与烦闷,心情明朗畅快的同时,她与夫君的感情自然也是蜜里调油。
“都是她琢磨出来的?”崔大人眼中满是诧异,此前他一直以为,娘子手中这些稀罕宝贝,是她那些好友托人自都城寻来的,却未曾料到,竟是一个村中妇人琢磨而来。
“是啊。”崔夫人叹了一口气,“夫君,我无需你透露太多内情,只需告知一二,也好让我去提醒一下陈掌柜,她心思通透的很,向来行事稳妥,断不会贸然动作,实不相瞒,与她几番相处下来,我早已将她视作好友,若要眼睁睁看着友人身陷险境,我终究是于心不忍。”
崔大人闻言,陷入了沉思,片刻,“罢了,便与你说些内情。能琢磨出这等精妙物件的女子,胸中必有丘壑,你告知她,张青背后的主家正是夺嫡之争中的某位皇子,让她能远离张青便尽量远离,实在不行就舍些钱财买个安稳。”
“竟是如此。”这是崔夫人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