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大周神将。
据说不可靠消息,因为赵立宽的夫人有身孕,是皇后与显平公主一道登门,亲自告知其前线消息,并转达家书的。
虽然只是小道消息,有人说是赵府的厨子透露消息,有人说是赵府的采办说的。
无论如何,这些都足见如今赵立宽的炙手可热。
司马芳点齐军饷后,与同僚们一道松了口气。
“事提前两天办好,这回回家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同僚笑道。
司马芳点头:“先把苦吃了,后面就容易,免得步了前人后尘。”
这点在座的六人都同意:“现在这局面还是小心谨慎为好,陛下已经明了决心,我等需忠心做事。”
“之前就是想好好做也不敢啊,一脚踏错,就是那几十人的下场。
现在这局面才能好好做事,为国效力嘛。”
大伙微微点头,都明白他的意思。
一位老主事感慨:“这两年还真是多事之秋,敌我双方二十万大军,近四十年来没打过这种大战了。
“二十年来也没这么大的胜仗。”司马芳补充。
老主事放下茶盏感慨:“是啊,确实足够鼓舞人心。
不过估计也差不多要打完了,咱们都能休息段时间了。
“要打完了?”有人不解。
老主事道:“前前后后俘斩三万六七千人,还剿了代国宿卫禁军,这已经不得了。
赵殿帅只带五万禁军北上,加上从岳怀兴手里接过来的,找共就七万禁军。
代国在西北有十万大军,殿帅能打出此等战绩,实在惊为天人。
从战报来看,我军伤亡也近万,虽然战死的不算多,但伤兵多了军队战斗力也会大大下降。
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则战之”。
殿帅的兵力能做到这一步,已难能可贵,此战后代国十年之内必不敢来犯。
但光是南下代军,即便损失三万余人,还有四万人左右。
如果他们全聚在一块,撤回国内,一时也拿他们没办法。”
“有道理....”
“主事说的确实在理,这已经是场大胜,但要继续取得战果属实艰难。”
“所以说当初太祖太宗皇帝时候开疆拓土,那些战该有多难。
如今即便取得这么大战果,数十年来罕见,也难以啃下代国一块土,等他们退回国内,固守黄河,也不能冒险渡河进攻。”
司马芳听着他们的讨论,他都觉得有理。
老主事已年近七十,也是曾跟着太宗皇帝上过战场的人。
如果不是要打仗,他或许早就告老还乡了。
他经验丰富,推断有理有据,足以相信。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赵立宽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或许是曾与之并肩作战,见过其行事风格。
既有扎实的军事经验,行军布置的素养,又有天马行空的想法,孤注一掷的勇气。
除了和那漂亮的亲兵关系不检点外,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想到他的年纪,也属正常,他那个年纪的年轻人,火力旺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觉得未必......”司马芳大胆推测:“代国主力就那十万,如果全折在西北,他们也没足够人手能组织黄河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