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那里被细心打磨成了流畅的弧度。
他抬头看向屋顶,那盏他亲手安装的电灯泡正散发著温暖的光,照亮了屋內每一个角落。
“师父您坐!”胡斌杰麻利地搬来把藤椅,椅背上还细心地垫了块毛皮垫子,“我去烧水。”
炉灶里的炭火还没完全熄灭,胡斌杰添了几根柴,铁壶里的水很快发出细微的声响。
谭飞坐在藤椅上,听著柴火噼啪的声响,目光落在墙上新钉的木鉤上,那里整齐地掛著两件厚实的袄,针脚细密匀称,显然是出自女人之手。
突然,远处传来踩雪的咯吱声,伴隨著年轻人特有的爽朗笑声。
胡斌杰猛地抬头:“是大虎小豹!”
木门被推开,寒风卷著雪扑进来。
林大虎和林小豹拿著弓箭和长矛站在门口,皮帽子上积了层雪,脸颊冻得通红。
看到屋里的谭飞,两人同时愣住,而后大喜。
“师父!”林小豹的声音都变了调。
林大虎一个箭步衝进来,差点被门槛绊倒:“师父你回来了!”
谭飞打量著两个徒弟。
林大虎的袄袖口新缝了块皮子,林小豹的裤腿上沾著几根松针。
两人的弓箭油漆是新的,擦得鋥亮,上面还刻了精细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