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巡我的山,不过你们路过那小木屋的时候,希望不要停留,直接走就是。”
“嘿,你这臭小子,现在还要防我!”
谭飞没说话,转身就走了,头也不回。
看著谭飞走远,老曾后面的男人道:“三哥,这臭小子看著还真不服管教,这性子野的。”
老曾则道:“不过我咋觉得有些奇怪,这个態度有点太不对劲了,我寻思是不是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小子,让他记仇上了”
他这么一说,男人点点头:“还真有点排斥牴触的意思。”
“算了,看来我和他没啥缘分,走吧!”
“嗯。”
说著走,老曾忍不住低头又朝那些血看去,然后抬头看了看上面的枪孔。
回想刚才谭飞忽然扒开草丛的时候,他匍匐在草丛里面的那个姿势,是一个非常標准的匍匐姿態。
这个姿態,早年间老曾抗日时,每天在地上滚,都没他来得標准。
这个谭飞,还真不是一般人。
谭飞走了很久,终於到之前藏自行车的角落里。
他把自行车扛上山,从四指山一条基本上没人会去的小路下山。
然后他骑上自行车,以最快速度朝兆辉村方向赶。
有自行车可比双腿走路要快多了,更比三个都受伤的人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