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鱼清漪脸蛋微红,但见到曹陌喝下之后,並没有再如方才碰瓷一般的倒下,心中不免鬆了一口气。
好歹这酒在给曹陌端上来之前,她已经尝过一口,確定没有问题后才敢给曹陌拿来。
要是曹陌再假装倒下,那她可不依了。
曹陌放下酒杯,鱼清漪见状,当即再给他添上一杯。
不过曹陌这次却是没有再喝,而是將目光落在鱼清漪的身上,再次打量了这位大胸的清漪美人一眼。
被曹陌毫不避讳的侵略性目光,在胸前上下打量著,鱼清漪瞬间脸颊微红。
不得不说,眼前这位曹公公的確长得很是俊美,少有女子能够在他如此目光下,不被看的脸红心跳。
只是可惜,这般俊俏的人儿,却是一个太监......
鱼清漪心头怜惜,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曹公公方才才会说那两个女反贼,以后都是他的好娘子。
毕竟,人越是缺少什么,才会越是在乎什么。
果然,狗皇帝惨无人道,昏聵无能,不仅將她顾命大臣的父亲给含冤打入天牢。
还將曹公公如此少年英才,给阉了做一个太监。
曹陌並不知道鱼清漪此刻正在可怜於他,瞧了一会儿,仍是暗暗感慨。
目光不舍的从她的胸前,移到她的脸上,淡声问道:“本督听说,你曾是都御史的千金”
鱼清漪一愣,被打入教坊司这么久,她虽然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但却是很久没有再听旁人当她面提起过了。
要知道,她原本不姓鱼,而是姓於,鱼清漪,不过是她在青楼的艺名。
“曹公公,您知道我的父亲”
鱼清漪委屈的情绪蔓延上心头,美眸微红,芳心一颤,连带著身前的伟岸波澜,都变得起伏不定。
“別这么激动,本督不过是方才在大厅內时,听老鴇子顺口提起过。”
曹陌看得眼皮子一跳,目光不由自主的再次下移。
就拿这个来考验他这位朝廷命官,试问哪个朝廷命官经得起这个考验
他是真的很想把这位清漪美人揽过来,先好好尝上一尝,但现在这种场合,显然不太合適。
“......”
鱼清漪红著眼睛,盯著曹陌身上的白锦蟒袍看了又看。
虽然她並不知道曹陌的具体身份,但这一身金丝白锦蟒袍,又岂是寻常人能够穿在身上的。
还有曹陌腰间掛著的那柄长剑,其上皇家御用的標誌,以她曾经的身份,还是能够辨得出来。
鱼清漪瞬间就变得激动起来,她不就是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为父亲鸣冤的机会。
而眼前这位曹公公,无疑便是那位,让她能够直达天听的机会!
一念及此,鱼清漪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曹公公,清漪求您救救家父,家父他是被冤枉的!”
“本督只是隨口一提而已......”
曹陌面无异色,端起鱼清漪方才给他倒的杏酿,浅浅抿了一口,这才道:“朝堂之上的事,牵扯颇深,本督可不好过问......”
“......”
鱼清漪微微迟疑,但她也听得出来,曹陌只是不好过问,並不是不能过问。
说明眼前这位曹公公,至少能够参与到她父亲那个层次的斗爭当中。
当即,鱼清漪深深一拜:“只要曹公公愿意为家父鸣冤,清漪愿为曹公公当牛做马,为奴为婢一辈子!”
“你这事有些难办啊......”
曹陌放下酒杯,夹起一筷子滷肉。
儘管他並不知道鱼清漪的父亲,具体是怎么被打入天牢的。
但他也能猜到,多半是在女帝还未亲政之前,被太后或者大將军等人打压夺权。
这件事情连女帝都阻止不了,他一个新上任不久的西厂督主,想要为对方翻案,的確並不容易。
“曹公公,只要您愿意在陛公公为奴为婢一辈子!”
鱼清漪其实並不笨,自然知道曹陌在顾虑什么。
以她父亲的身份被打入天牢,在朝中能够为她父亲说上话的,寥寥无几。
而这些人,显然不会为她一个落难千金伸出援手。
虽然她自认的確有几分姿色,但是到了那等顶尖层次,美色这种东西,早已不是那些大人物所看重的。
眼下这位曹公公,只怕已是她最后的一个机会。
若是她此刻抓不住,日后再想为父亲翻身,可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曹公公,清漪求您,只求您能为家父,在陛
眼见曹陌迟迟没有答应,鱼清漪跪在地上,深深叩首。
她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毕竟她也知道,仅凭曹陌的一句话,就要皇帝放了她父亲,显然並不现实。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