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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好所有的事情之后,方冬升离开了珠影厂。
“冬升,前段时间韩董给我电话,说《小偷家族》报名了今年的金马奖。
当时他给你打电话徵求意见,你好像在忙没接,他事儿多也忘了。
欧洲三大还差一个大圆满,咱们可以先征服三金。”
临走时,老王突然想起来笑眯眯的说道。
“这三金啊,有时候可比三大难拿多了。”
方冬升摇了摇头,对於湾湾的金马奖,他一直都觉得无所谓。
说起来,虽然金鸡奖一般,但它还真比不上金鸡。
至少,金鸡噁心事儿没有它多。
周文琼带著自家姐姐和外甥女在羊城溜达了一大圈。
直到第三天方冬升才出现。
“这边的天气我姐和茜茜不適应,打算回哈市老家待一段时间,我也回去。”
晚上,珠江旁边的酒店,周小姨依偎在方冬升的怀里说道。
“那你呢,也跟著回去”
方冬升把玩著她的粮仓说道。
“嗯,正好也回去看看家里的老人”
周小姨鼻息一阵闷哼。
两人倚在玻璃落地窗旁边,房间里的灯光全部熄灭。
银色的月光透过玻璃,披在两人相叠著的身上。
她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紫色的旗袍。
裹得身子像块浸了蜜的玉,开在摩中到了大腿。
她光著脚,涂著暗红的甲油,踩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那张宜嗔宜喜的脸蛋儿在月光下半明半暗。
说话时舌尖偶尔掠过唇角,带著点湿意。
她抬手把滑到胸前的头髮別到耳后,旗袍领口跟著打开。
盘扣竟然在无声无息中被打开。
坦开的被月色照得像汪浅水月色下的珠江,静静的流淌著。
隔壁。
刘晓丽和茜茜的房间。
“妈妈,是不是有人在打架啊,好像有人哭了呢。”
刘茜茜躺在床上,突然问道。
刘晓丽脸色有些难看,道:
“什么声音我怎么没有听见,赶紧睡觉,明天还要赶航班呢。”
“嗯,就是——.好像是从隔壁小姨的房间传来的。”
茜茜睁著眼睛说道。
“国內的酒店房间隔音就是差!”
刘晓丽心里吐槽一句,隨后从行李箱里拿出耳塞,道:
“这个给你戴好,赶快睡吧。”
“好。”
约莫过了几分钟,茜茜都睡著了,那股子如泣如诉的声音仍在迴荡。
“这两个人真是太—不要脸。”
刘晓丽暗骂了一句。
但那声音就仿佛从她的耳朵里钻进脑子里一样。
她捂著耳朵从包里掏出了隨身听,插上耳机戴著隨后,她光著脚走到卫生间里,看著镜子里的自己。
抬手抚过鬢角,几缕碎发不知何时散了下来。
镜子里的自己,那双杏眼格外大,大得能装下满室的寂寥。
她的唇就像刚被吮过似的,泛著自然的粉。
此刻却抿得紧紧的,唇角往下撇著,有点倔强也有点..孤独。
身上穿著的是紫色真丝旗袍,这件旗袍她和妹妹一人一件。
往下是起伏的曲线,凸凹有致,偶尔露出的一抹肌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
她对著镜子转了半圈,露出的小腿线条又直又细。
“好看又有什么用呢。”
她对著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嘆息。
隨后她的手缓缓抚过自己,闭上眼睛突然,风从阳台钻进来,吹得窗帘响。
她慌忙抬手按住被风吹乱的头髮,镜子里的影子也跟著晃了晃。
像株在夜里独自摇晃的白茉莉,香得寂寞,美得孤伶第二天,方冬升起了个大早送三人到机场。
周小姨脸色红润,茜茜天真烂漫只有刘晓丽,仿佛受了大罪和折磨,顶著的黑眼圈和疲惫连妆容都无法遮住。
“姐,你昨天没有休息好么”
周小姨关心的问道“哦,我昨天夜里听茜茜的隨身听,好像有首歌叫《双截棍》是吧,吵的我脑子疼。
不过听起来还蛮好听的,就多听了一会。”
刘晓丽勉强笑了笑说道。
《双截棍》
方冬升一愣,这首歌已经发布了么没想到这么早!
“可、可是妈妈—我的隨身听早就坏了啊,一直都没修。”
茜茜不解的问道。
“呢,你应该记错了说著,她朝方冬升所在的地方瞅了一眼。
方冬升还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