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一时间,陈默甚至分不清是他的【遗忘】技能又发动了,还是又迟钝了些,
“这都是什么毛病”陈默喃喃道,他掏出一颗万能药。
如果这是一种未知的病,和污染无关,那么用万能药大概率就能治癒。
就怕万能药都治不了,那就说明大家也不是患病,真正的原因要更复杂了。
陈默將药丸塞到了方卫平的嘴里。
“陈同志,你给我吃的啥子哦,是药丸啊,不过我没病噻。”方卫平一边嘟嘧著,一边还是乖乖地將药丸吞了下去。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大脑清醒没有”
方卫平缓缓地摇了摇头,用一种很缓慢的语调说:“还是和刚才一样,脑壳不清爽噻。不过前几天我下地浇田,把腰闪了一下嘛,现在倒是~不疼了。”
这不是一种病,陈默的心沉了下去,连万能药都不好使。
“哦,我想起来了,杜子安他一睡不醒了。”方卫平找回了状態,语速也暂时恢復了正常。
船员宿舍內。
杜子安躺在床上,魁梧壮实的身体挤在小小的床板上,显得格外侷促。
他睡觉不爱穿衣服,赤裸著上半身,但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肚脐眼的位置盖了一片小小的碎布。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睡的”
“昨-昨天中午就睡著了,一直睡-睡到现在都没醒,我一一”张麻子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目光涣散,似乎忘记了自己说到哪了。
“你怎么样”
“哦!我刚才喊他,打他,他都不醒,我才发觉可能出-出了问题。”张麻子继续说。
陈默坐在床板边上,用手探了探杜子安的鼻息,又听了听他的心跳。
鼻息绵长有力,心跳稳定有劲,身体不像是生了病,暂时死不了。
但不吃不喝容易死。
陈默站起来,冷声道:“培培,把所有人都带到甲板上来,这件事必须要立刻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