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陈默盯著汤年。
汤年別过了头:“先解决现在的麻烦吧,怎么样,对於如何让这辆列车瓦解,你有头绪了吗”
陈默记得血太岁岛的核心是一个向电视机许愿的人,只要解决了在核心的这个人,无论是將他救出来,还是消灭掉,都能让血太岁沉没。
和电视机有关係的人
陈默想到在初始小岛上,见到的那个岛主,他的脑袋正是一台智能电视机。
“那个人在初始小岛!”陈默说。
汤年快速说:“我们乘坐的是第5、6號车厢,对应到小岛就是5號和6號小岛。这趟由小岛组成的血肉列车,每一节车厢都是按照顺序排列的,那他就在列车的另一端。”
“到达那边后,我们要爬到车厢外,找到他。”
喻一车厢內的灯光乱闪,一层一层的血液从车顶渗进来,滴落到车厢內的地面上。粘稠的血液越聚越多,最终重组为一个个人形。
已经和血肉列车融为一体的教徒们,能自由地在车厢外和车厢內穿梭。
眾人的前方,是密密麻麻的教徒。
陈默回头看向大家:“保护好自己,从现在开始,我可能顾不上你们。”
陈默打开异常空间,將史莱姆肌肉团放出来,让们顶在前方。但教徒源源不断地进来,不单单是前面,陈默后方的车顶上,渗透下很多血液,形成了新的人形。
嚇得方卫平往前了一下:“陈同志,后面也有。”
“大家跟我一起往前冲,別回头!”
血海之上,一列庞大的血肉列车正在行驶,从车窗望去,陈默等人组成的队伍与教徒那血淋淋的队伍,渭涇分明。
史莱姆肌肉团在前面开路,陈默带头,方卫平和汤年紧隨其后,中间是那几个新人,
最后是阿茉。他们保持著这个队形,往前冲。
一些教徒被肌肉团的胶状物触碰到后,被触碰到的位置开始变得半透明。
“不要接触们!”其中一个教徒发现了规律,立刻说。眾教徒划开手腕,让鲜血喷出,在身前形成一道鲜血屏障。
胶状物接触到这些鲜血屏障后,立刻被沾染上了血色,变成一滴一滴粘稠的血液,落到地上,与车厢融合在一起。
“陈默,他们已经成为了列车的擬像,不要和他们的污染硬碰硬,直接攻击他们的肉体。”汤年边说,边掏出一柄做工粗糙的左轮手枪。
砰砰!
几枪之后,当前最前面的教徒头上都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中枪的教徒们却露出了极度愉悦的表情,倒在地上,不过他们头上的窟窿却在缓缓地癒合。
“快走!物理攻击只能爭取一点时间,我们必须不断向前。”
陈默眯起眼晴,打开异常空间,让绘绘扔出来一些武器。
锤子,斧头,撬棍,扳手——大家伸手,抓住这些被胶状物送出来的武器,然后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陈默握著一柄斧头,冲向挡路的教徒,抬手挥舞起斧头。
那教徒露出阴侧侧的笑容,全然没有恐惧,任由陈默的斧头砍在胸口,也要伸手死死地抓住陈默的胳膊。
陈默皱起眉,一斧头砍掉他抓著自己的那只手,对方倒了下去,但是陈默骼膊上那只苍白的手却依然抓著他。
陈默拽了拽那只手,却死活拽不下来,便暂且不管。
他往前跑,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充满了阻力。
“不准走。”躺在地上,头上的枪伤已经癒合得差不多的教徒咧开嘴邪笑著,他正抓住陈默的脚踝。
陈默劈下斧头,將他的手砍断,但那两只手依然留在了陈默的脚踝上,断手处流出的血液流到了他的鞋子上。
教徒们前赴后继地扑上来。
斧头划破空气,带起一道道血色弧光,教徒们的喉咙被精准地割开,温热的血液喷溅到陈默的身上。
方卫平原本还有些胆怯,但在陈默的带头下,也红了眼。
“老子不管了噻!”他嘶吼了一声,壮了壮胆,接著毫无章法地挥舞著扳手,敲击在那些扑上来的教徒身上。
他越是敲击,打的就越疼,打的越疼,那些教徒们就笑得更欢。
被夹在中间的新人们被嚇得瑟瑟发抖,但依然稳稳地握住了武器,他们明白,能用武器打倒的敌人,都不算什么问题。只有那些无法被物理攻击的存在,才是最棘手的。
陈默踏著教徒们倒下的身体艰难地往前走,他的胳膊上,双腿,身上全身各处都掛看教徒们苍白的断手。
他的速度虽慢,但举手投足间便削掉对方的头颅。
“陈默,快点往前跑,后面的人更多!”阿茉的声音在后方焦急地响起,
陈默目光如炬,前方的人更多。
而且这些教徒们重伤后不会死,恢復一会儿,就会再次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