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已经把门锁死了,唯一的钥匙已经被我吃了。”
老教授瞪大眼晴,他不明白为什么陈默会懂得这么多,他冲向那扇门,拉了几下,又开始寻找能开门的办法。
但很遗憾,那扇门一旦被锁死,就严丝合缝,找不到一点破绽除非立刻找一个挖掘机,把这栋建筑都挖开。
陈默看出了老教授的疑问:“多亏了你你的本体把
(硬碟读取器)给了我。”
老教授没听清,那个关键的词听起来就像是一段杂音。
陈默迈步就往外走,他只负责说,至於对方能不能听懂,或者会不会因这个词被污染,就不在他的负责范围內了。
突然,老教授的手环剧烈的闪烁著红光,他的全身都开始战慄起来,接著直接动手拽出了自己的眼球!
滴溜溜的眼球瞬间被血丝淹没,像一颗跳动的小心臟。
“你对我们的神做了什么!”老教授嘶吼著。
“什么”对方这个反应,令陈默感到很突然,
“消灭陈默!消灭陈默!”老教授紧紧握著眼球,对著陈默喊了出来。
接著,从他紧握著眼珠的那只手中长出了许多带著绒毛的血管,那些血管就像是伸展出来的二叉树,蔓延到陈默的位置时,已经分开了许多条分支。
这些血管越来越多,快速凝聚,生长成了两只被剥了皮的大手,直接向陈默拍去。
陈默下意识让胶状物流出来,但是胶状物遇到那大手,却像是碰到了火焰,烫得直接缩了回来。
而那由血管组成的大手完全没有被史莱姆模因污染。
“那玩意儿的污染密度比史莱姆还要强!”陈默立刻转身就跑,他不想硬碰硬。
建筑之外,阿茉,方卫平和一眾新人背靠背聚在一起,表情凝重。
在他们的周围,围著二十多名红袍教徒,他们的手上拿著最古老的燧发枪,枪口指向阿茉等人。
虽然那枪很老,但枪依然是枪,如果被打中要害,人会直接死亡。
方卫平抬起胳膊,下意识將阿茉护在身后,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不是教徒嘛不用点献祭仪式或者魔法之类的攻击法子吗唧个都拿著枪喃”方卫平忍不住吐槽。
“对付你们这些乘客,这东西最高效。”其中一位教徒举起枪,“再重申一下,如果你们不加入我们,就要去死了。”
“加入我们就有稳定的食物来源,还有房子可以住,比你们在海上漂泊好多了吧。”
“不加,不加,死也不加!”阿茉抢先喊道。
方卫平挠了挠头:“你们这帮迷信的群眾们,这种引入误入歧途的话术我之前就听过很多了,加入邪教最终害人害己,我看你们还是早点顿悟,回头是岸喃。”
那些新人面对如此生死扶择,倒是有点动摇,毕竟他们过去就曾因为生计问题加入了鱼生教,现在如果能活下去,他们也不在乎改换信仰一一虽然知道邪教都不是好东西。
“你们招新都这么粗鲁的吗”陈默出现在建筑的门口,看著那些教徒们。
“陈默!嘿嘿嘿,你终於来了,太好了,你平安无事!”阿茉见到陈默后,喜笑顏开“陈同志,现在不是嗑的时候嘛,他们手里拿著枪,我们不敢动。”方卫平说。
“大家不要怕,往前跑!”陈默喊道。
教徒们的眼中闪过惊讶。
“你们不准动,动了我们真要开枪了!”
方卫平和阿茉点了点头,后面的新人们有些迟疑,但目前也没有別的选择。
“冲吧!”
砰砰砰!
砰砰!
教徒们没有食言,他们毫不犹豫地开了枪,枪械射出子弹的声音就像是炮仗霹雳吧啦响个不停。
那些子弹向大家飞射过去,虽然准头很差,但对眾人造成的惊嚇並不小。
“继续跑!”
陈默喊道,跟在了后面,在子弹射出的一瞬间,他抬手甩出许多胶状物。
那些胶状物化为一道屏障,挡在了大家的面前,所有快要击中大家的子弹,全都撞在了胶状物上,化为一个个柔软的胶状物子弹,落在了地上。
接看,陈默撤回了胶状物屏障。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眨眼的功夫,大家甚至没察觉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意识到那些子弹並没有击中他们。
方卫平带看大家衝出了教徒们的包围圈。
教徒们的第一发子弹没有射中他们,都手忙脚乱地换弹。这种燧发枪每次发射,都需要进行繁琐的换弹,这相当於给了大家逃跑的时间。
而且,来自虚空的神諭已经降临。
教徒们被无形的事物影响,纷纷停止了换弹的动作,抬起头,看看天空。他们的双眼变得通红,本来还算是平静的目光突然变得癲狂,就像是被夺舍了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