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动。
在这之前,冬梅感觉自己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她也意识到,只要自己靠近那个诡童,记忆就会快速回来。
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一定要让这种失忆的状態持续下去,要不然她就惨了。
耳边传来隱隱约约的歌谣声,那歌谣声的旋律非常洗脑,理论上应该很容易就能记下来,但也许是失忆症状导致,冬梅完全无法回忆起那旋律。
记不住那旋律,这是好事,千万不要让我想起来,
之前诡婴还只是会爬时,冬梅可以远离他,但现在她可以站起来,甚至可以自主地走向她,冬梅就避无可避了。
“a....a.....“
诡童不稳地走动著,甚至他的姿势还有些滑稽。
冬梅向后退著,最终退到了墙壁边上,然后她开始顺著边缘的位置往远处绕。
诡童没有放弃追逐冬梅,缓慢地靠近她。
“不要过来啊!”冬梅耳朵上的绒毛都炸开了。
诡童已经走到了离冬梅相当近的地方,她的记忆再次开始復甦,同时从外界传入她耳中的童谣声也越发清晰。
一对老虎耳朵,和一对自己的耳朵,四个耳朵一起聆听那个歌谣的声音,要比普通人聆听的效果强好几倍。
隱约间,冬梅感觉自己的肚子传来异样的感觉,她心中警铃大作,这个感觉一来,就意味著她的身体为了对抗外来的污染,开始孕育新的诡胎了。
不行!这次的污染非同寻常,绝对不能被污染,不能怀上诡胎,她很清楚自己这个能力无法完全抵抗那童谣带来的污染。
冬梅撒开腿,远离诡童。
好在,她现在还可以通过人为控制她和诡童的距离,还让自己变得失忆,从而忘记那个童谣。
这时,收容所的门开了,一个穿著松松垮垮的黄袍子女人走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咬紧牙关,似乎在承受著什么压力。
冬梅立刻冲向了那扇打开的门,希望藉此可以逃出去,但她的希望破灭了,当那个黄袍女人进来后,那扇门就自动关上了。
咔咔咔咔!
一连串的锁声响起,这意味著这个收容室固若金汤,外面被上了好几道的门锁,墙壁也是由厚厚的合金製成,她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没有可能逃出去。
冬梅的眼中流露出绝望。
“別以为来个人就能让我去抱那个诡童!”冬梅抗拒著脑內那唯一记得的三件“爱护诡童”的事,喊出这句话。同时,她的嘴边出现了一些细细的猫须子。
冬梅体內的“老虎”污染起了作用,让她短暂地反抗了诡童对她的失忆影响。
黄袍子女人看了看冬梅,眼神淡漠,直接走向了那个诡童。
不知为何,冬梅从那女人的表情,感受到了更深的绝望,那是一种压抑了许久,已经变成如同万年的铁锈那样恆定不变的绝望感。
冬梅向前走了几步,让自己的能记得的事情变多一些,她问:“你过去做什么你不知道那诡童很危险吗”
女人开口说:“虽然我想劝你快逃出这里,但他们到这个时间都没来,这说明他们已经被这栋建筑中的其他异常体解决掉了。”
她说话很艰难,似乎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或者说在这个充满了的污染的收容室中,
女人身上的【懈怠】开始被逐渐抽乾。
“他们”
““.—”女人没有回答,她直接站在了诡童的面前,伸出手去触摸诡童的脸,让看著自己。
1秒,2秒,3秒,4秒—
5秒到了。
女人露出瞭然的表情,快速远离了那个诡童,她的目光变得茫然,但是身上的压力却被卸掉了。
那诡异的歌谣却清晰地在冬梅的耳边响了起来。
“张家有个小胖子,自己穿衣穿袜子,还给妹妹梳辫子”
“李家有个小柱子,天天起来叠被子,打水扫地擦桌子。”
“小胖子,小柱子,小妮子,小豆子,他们都是好孩子。”
冬梅不由自主地跟隨这震耳欲聋的童谣,唱了起来。
她突然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累了,身上有无穷的力量,想要去当一个他期望的“好孩子”,顺从他的意志。
冬梅对这种力量还算熟悉,之前在墓园,疗养院还有健身房,她都或多或少感受到了,但那些都是很微量的污染,她甚至不用动用自己身上的污染去对抗,只要不吃鱼生,
光靠自身的意志也能克服。
但现在,她进入了这种污染的核心。
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察觉到他就在这个房间里,在她的身边。
“怎么办怎么办”冬梅不受控制地开始在收容室跑著圈,但她並不感觉到累。
同时,她也感觉开始趴在了她的身上,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