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耀眼的光辉,借他的光,你们几个也有点用处—
“他拒绝你了,对吧”冬梅根本没耐心听他说完,“哈哈哈,他拒绝你了,你也抓不住他,
所以你气不过,把我们抓来了,真是失败者。”
“冬梅!不-不要激怒他!”
“怕什么!大不了被扔进海里,我也省得再遭罪,他也少了一个威胁陈陈同志的筹码。”冬梅用无所谓的语气说。
“我抓你们是因为你们可以將他引来。”年轻人不笑了,“他会追隨著你们,听从我最后的话语,来新生岛找我,並不是因为气急败坏哦。”
“我把你们挖出来的时候,还没有与他见面,你这个狭隘的女人,完全想错了。”
“我不信,你就是气急败坏了,如果你把我们放出来,让我们看看你的表情,我才信你是那种会提前布局的天才。”冬梅狡点地说。
年轻人发出笑声:“有意思,你居然想诈我。”
“我饿了,也渴了,你既然想招募他,就得照顾好我们。”冬梅继续说。“这才是想要招募一个人的礼仪。”
年轻人笑了笑,对其他教徒吩附:“好吧,把他们的棺材盖打开,要不然其他人该说我们没有待客之道了,別忘了绑得紧一点。”
几分钟后,张麻子等人从棺材中出来,不过每个人都被绳子绑得死死的。
“正式介绍一下,我是主教之一明守礼。”年轻人客客气气地说,
张麻子盯著这个年轻人,对方长著一副无辜的脸,看似彬彬有礼,但他的笑容却怎么看怎么刺眼。
“说明一下,我放你们出来,是因为我的名字就叫守礼,我最討厌別人无端指责我没有待客之道了。”
“现在,你们已经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我的礼已经到位,接下来我该继续做我该做的事了。”
明守礼摆了摆手,一群教徒涌上去,抓住了除了冬梅之外的其他人。
然后將张麻子,方卫平,杜子安和3號直接绑在了桅杆上。
“你怎么不绑我”冬梅不解。
“因为我不能让你说我无礼啊。”
一瞬间,冬梅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对方的眼中飘逸出来,她被一种无形的压力制约住,完全动不了。
“来享受我的招待吧。”明守礼慢条斯理地说。
冬梅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走到了甲板上的小桌前,坐了下去。
她感觉很冷,但却无能为力。
明守礼抬手拍了拍冬梅的脸,捏著她的下巴,把一股滚烫的水,灌进了她的嗓子。
被绑在桅杆上的几人,连连惊呼。
“放开她!”
“这是啥子卑鄙的小使俩哦!”
“喝茶,哈哈,茶水的滋味怎么样”
冬梅感觉嗓子眼很烫很疼,她瞪著明守礼:“你这是待客之道他不可能加入你,等他过来,
你就等死吧。”
“啊他怎么来诡船都是自动行驶的,他只能顺著海流按照正常顺序去拜访我们的小岛,等他到达新生岛后,早就筋疲力尽了。,
“那时候,为了活下去,他只能求助於我,他只能妥协,就算我把你们都杀了,他也不能说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自信”
“因为教团的强大,超出你们的想像。”明守礼回答,“像你们这些上了诡船的懦夫,连自己的过去都不知道,被血海玩弄著,也不配知道教团和我们信仰的到底有多强大。”
“冬梅!顺-顺著他说话,我猜他身上存在某种污染,只要我们质疑他不守礼,没礼貌,就会被他污染!”张麻子大喊。
冬梅立刻收起反抗的心:“你很守礼仪,茶水———很好喝。”
果然,隨著她放鬆,不再和他对著干,那种让她动弹不得的压迫感渐渐消失。
明守礼大骂:“多嘴!不过没关係,就算你看出来了,你们也逃不出去!”
“我相信陈同志,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们。”方卫平的目光十分坚定。
“救你们他能控制得了诡船的航线”明守礼笑一声,“等他找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可能都烂在地里了。”
“给他们餵一些鱼生。”他吩咐其他教徒,“这几个人是从墓园里抢救出来的物料,好好招待,多餵一点鱼生。”
那些穿著黄衣的教徒十分顺从,从口袋中掏出一片片鱼生,著张麻子等人的嘴,就要往里面塞。
冬梅虽然恢復了行动力,但此时也被两个人死死地按住,马上就要被强行餵食鱼生。
砰!
船身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接著整艘三桅帆船被一股衝击力撞得发生了震动,
“怎么回事怎么开船的!”明守礼怒道。
“不是我的问题啊!”驾驶台上的教徒慌慌张张地说:“我们的船遭受了攻击,破开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