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指著旁边的发电机问方卫平:“你能看见它吗你觉得它是做什么用的”
方卫平看向那台发电机,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
陈默有点紧张地等待著他的回答,不过在他的提醒下,方卫平的目光確实已经落在了那台发电机上,並且没有任何抽搐。
“我好像在报纸上见过类似的东西—..”方卫平喃喃道:
“这个是发电机吗但是又和我在报纸上看到过的那种不太一样。反正,这东西应该是发电机,就是我们的一些电器,工厂的一些设备都需要它来供电。”
陈默的眼睛亮了,方卫平居然还真认识!
“那你知道怎么使用它吗”
“呀,我又不是啥子高级知识分子,咋晓得这些嘛不过,看你的反应,
我是猜对了是吧”
陈默十分激动,方卫平的反应,至少证明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
他没有抽搐,这说明这间房已经不存在任何污染了。
没有任何幻听幻视,没有任何令人不適的气氛,【特莉丝安娜】似乎真的已经从这个房间消失了,被他赶走了。
第二件事是,
大家对於电子设备和科技的接受度是有一定閾值范围的。
大家可以接受类似於电灯,手电筒以及发电机这种相对原始的设备,
有些特殊的设备,比如那台神奇的咖啡机,在大家眼中就变成了最原始的手摇式咖啡机,以另一种可理解的方式存在於大家的意识中。
他们只是无法认知到更高级的电子设备,诸如內嵌电脑主板或连入电脑系统的设备,比如电子海图,智能显示屏及机器人,甚至是连入电脑的监控系统。
既然如此,在风险可以预估的前提下,陈默觉得是时候让大家也加入到整艘船的维护和运行了。
比如一起维修这个老旧的发电机,安装保险丝,修復开关-亦或者是使用瞭望塔上的望远镜和无线电隨时观察海面上的动向。
“陈同志,什么事情笑得辣么开心”方卫平在房间內走了一圈,不过他发现大部分都是“破铜烂铁”,没法正常运行后,就失去了兴趣。
“我们一起修好这个发电机怎么样以后船上就有更充足的电力了,而且我们自己可以决定什么时候断电,不用受到这艘船的控制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陈默小心翼翼地尝试让其他人进入那间曾经充满异常的电力室。
经过几番试探,他发现大家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反应,於是这个房间终於被彻底开放给了所有人。
在其他人的帮助下,陈默迅速將坏掉的发电机部件拆了下来,並送到了维修室进行修理。
修理这些损坏的部件需要大量的黑金,而之前在游乐园岛获取的原料已经逐渐消耗殆尽。
虽然他们从海面上捡到了一些黑金木,但由於缺乏合適的工具,无法將它们切割成小块,只能暂时存放起来,无法使用。
幸运的是,在黑金彻底耗尽之前,他们终於成功修復了发电机。
陈默利用咖啡机输出了几杯浓缩燃油,每杯的效能相当於半箱普通燃油。他將这些燃油倒入发电机的油箱,然后在眾人的注视下,启动了发电机。
气缸深处骤然炸开一声低吼,锈蚀的飞轮开始抽搐,这台老旧的机器仿佛重获新生,再次开始服役。
头顶昏暗的灯光在闪烁了几次后,突然换成了另一种温暖的自然灯光。
顿时,在场的人都感到灯光发生了变化。
杜子安感觉心底暖洋洋的,仿佛一直以来的不安和恐慌都被这灯光碟机散了。
他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咱们以前用的灯,有什么问题吗”
作为纯种普通人,他对这灯光的变化最为敏感。
“什-什么意思”张麻子不解地问,“我-我只感觉以前的灯光似乎是冷光的,现在的灯光比以前亮了一些,而且是暖-暖色调的。”
冬梅点了点头:“我和张麻子的感受是差不多的,但我觉得现在的灯光確实要更舒服一些。”
“你没觉得现在这灯要更温暖吗不仅仅是灯光的色调,而是能让人真正的暖起来。”杜子安反问。
张麻子和冬梅都摇了摇头,方卫平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抬眼看了看灯光。
杜子安绞尽脑汁找著比喻词,接著说:“以前的灯光仿佛是黑夜中墓地的灯光,虽然能照亮,但不是很舒服,现在的灯光像是待在太阳光,心情都舒畅了,
而且很有安全感。”
“对头,还是你会说话。”方卫平笑眯眯地说。“我也觉得这灯暖暖的,就像是一个小太阳!”
张麻子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难-难道我们的身体状態,已经感受不到这种明-明显的变化了我们已经適应了被污染的状態,反而感受不到正常灯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