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啤酒搬走。”
在血海末世的环境下,这些特殊的啤酒,应该算是战略资源了。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啤酒和零食,陈默还发现了安装在边边角角,隱藏得十分自然的各种监控摄像头。
这个厂子里有这么多个摄像头,他拆回去给船上用,应该不碍事吧
陈默有些心动。
在大姐的带领下,他们在厂区內绕了不少弯路,最后兜兜转转来到了办公小楼里。
“就是这里,当前区域至高无上主宰者控制的复杂工作矩阵,次级个体没有权限,我们不敢进。”
(就是这里,我们厂长的办公楼,工人没有权限进入,我们不敢进。)
“监控室在一楼。”
“陈默,其实我从刚才就想问了,咱们要去哪来著,什么室,我听不清。”杜子安没忍住,问了问题。
陈默想了想,然后回答:“没关係,听不清就算了,你別在意,这里我自己进去就好,你在外面等。”
杜子安满脸好奇,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好奇心,和一群工人等在了外面。
监控室。
这里的布局,和陈默在娃娃工厂里见到的差不多。
一走进去,对面就是一排排的监控显示屏还有控制台,此时,在没有任何异常力量的干扰下,它们仍然可以继续使用,忠实地显示著工厂內的情况。
陈默看到,工厂正门外的场景中,冬梅和张麻子他们正焦急地等待著,阿茉和3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上去他们相处得不是特別愉快。
“大家完好无损,这就是最大的成功。”他彻底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开始研究这个房间里的东西。
和娃娃工厂里的那一间的监控室相同,房间的侧面有一扇小门,当时小鳩说留下来就是为了打开这扇门。
陈默走过去,用手握住了门把手,轻轻一拧,门就开了。
里面是一间暗室,看上去像是安保人员休息的小房间,有一张床和一个写字檯。
一个人趴在写字檯上,她穿著工人的制服,身体很完整,没有任何残缺,皮肤甚至还带著弹性,但是却没有任何温度。
这个人已经死了,但却像是刚刚死去那样,她的手里握著一个残破的洋娃娃。
洋娃娃上扎著一支钢笔,红色的墨水浸透了娃娃的衣服和塑料身体,就像是流血一样。
陈默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身体从伏案的姿势,扳成仰面坐姿。
她的身体很柔软,甚至还没进入到僵硬的状態,不过当陈默改变了她的姿势后,她的身体开始快速僵硬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长相酷似小鳩,但比小鳩的年纪要大上不少。
而那个被红色墨水浸透的娃娃,也穿著女僕服装,看著很像小鳩。
一时间,陈默不確定这个女人是小鳩,还是洋娃娃是小鳩。
在娃娃的下方,垫著一张没有被装裱的照片,也已经被红色墨水染了色。
照片上是一家人,这个酷似小鳩的女人將手放在了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女孩肩膀上,最后面站著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他们站在工厂的车间里,一家人笑得很灿烂。
虽然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明显年轻了二十岁(大约),但陈默还是一眼认出,他就是晏国胜,就是他刚上诡船时,见过的那个碎嘴的老头。
“那这个女人,就是晏国胜的妻子,元宝的母亲,那本手册的真正主人。”
陈默小心翼翼地抽出照片,照片背面写著一句话:
【坚韧的意志才是所有佳酿的源泉。】
陈默念著这句话,越念越觉得有味道这句话和冬梅所说的“不听不看坚守意志”有著异曲同工之妙。
“这句话的意思是,要酿出那些能恢復精神状態的啤酒,需要坚韧不屈的意志”
“但她为什么以这种姿態死去”
而且洋娃娃被钢笔刺破的状態也十分诡异。
“难道她察觉到工厂的异常,是这个娃娃导致的,所以想毁掉娃娃”
除了写在照片后面的那句话,她没有留下任何遗言。
这个房间,以及她的状態,就像是在某个偶然的瞬间发生的,事情发生得太快,她什么都来不及做。
为什么她没有和外面的那些工人在一起,为什么她会独自一人来到这个房间
陈默再次仔细检查著。
“冒犯了。”
他擼起了她的袖子,查看著她的皮肤。
这才发现,她的胳膊上布满著针孔,上面有著一些淤青,看著格外触目惊心。
“这是被注射了什么东西还是被抽血了”
抽血使用的针头通常比注射用的针头更粗,她身上的针孔外形呈现规则圆形,而且很大。
抽血后针孔处可能会留有淤青或鼓包,而且由於针孔过大,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