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这酒確实厚了一些。”
赖青衫淡然一笑:“只是一些吗”
钟酒头没有言语。
以他的判断,这酒至少厚了一两倍,相比金山酒绰绰有余。
大山看著钟酒头表情怪异,弱弱地上前:“我也尝尝!”他为人比较粗鲁,直接伸手往海碗里蘸了蘸,接著把著手指放入嘴里。
砸吧了几口,眼睛出现迷茫之色,似乎有些不相信似的,从钟酒头手里把海碗拿过来,就著碗沿抿了一口,欣喜地道:“厚酒,我们有厚酒了!”
说著,抱著海碗跑了出去:“厚酒,做出厚酒了,赖郎君帮咱们做出厚酒了!”
“啊,真的假的,我们做出厚酒了”
“是二娘子的救命恩人赖郎君做的”
“快,大山,拿来我尝尝!”
瞬间,整个酒坊沸腾起来。
月落听著外面的欢呼,露出一抹如梔子般纯洁的笑容,又对著赖青衫庄重地行了一礼:“赖郎君,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你解决了我们寨內二百三十户人家的生计问题。”
“行了,都是朋友,说这些做什么”
月落听赖青衫把她当成朋友,心头倒有一丝窃喜。
他们的关係,也只能到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