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杨大车,你得好好问问了,熊二的事就在眼前。”有村民提醒道。
今晚发生太多的事,尤其熊二媳妇和苟东锡的事,让杨大车受了一些刺激,一把拽著女人的头髮,吼道:“贱人,你给我回家解释清楚!”
“大车,我可能是中邪了,我真不知道啊!”杨大车媳妇大叫。
忽然看到人群之中的赖青衫,叫道:“青衫可以作证,我跟他喝酒呢,是不是青衫,后面你醒过来,我们还喝过酒的。”
赖青衫点点头:“是呀,我醒了之后,嫂子又跟我喝了几杯。”
“是,我当时喝醉了。”
“我也醉了,我就先回去了,至於嫂子你……后面去了哪儿我就不知道了。”赖青衫淡淡扫视了一眼杨大车媳妇,月光照在她身子上,倒比她的脸白了几分,大概身子被衣服给遮住,平常太阳晒不到吧。
杨大车媳妇没法见识,为啥喝醉了之后,醒来会在外面。
而且衣服都不见了。
“很晚了,別让烟烟她们等急了。”
赖青衫不再搭理杨大车家的閒事,自然地拉起楼心月和贺兰墨的手。
旁边几个村民投来异样的眼光,让楼心月不禁羞红了脸,倒是贺兰墨很是坦然,想必草原的风俗,对於男女不像中原有这么多的限制。
她喜欢让赖青衫牵著手,那就让他牵著。
走了好远之后,身后没有村民跟来,楼心月心情稍稍平静了下来,轻轻就往赖青衫腰间掐了一把:“要死哦,那么多人就牵人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