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青衫钻进狗皮褥子,看著寧烟几个女的,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宽衣。
除了贺兰墨,其他几个洗完澡后,刚才都在院中等著赖青衫回来,因此都穿上了外面的衣衫。
此刻都得脱掉。
穿著一层贴身的单衣,身材更显曼妙。
寧烟红著俏脸,默默地爬上了床,赖青衫让了一个位置,让她躺进来。
“好了,熄灯吧!”
赖青衫等到眾人都钻进了被窝,才把油灯吹灭。
黑暗中,他很自然地便搂住了身边的女人,贪婪地嗅了一口她藏在发间的清香。
寧烟娇躯轻轻颤了颤,便不动弹了,任由他搂著她。
隔壁四女,嘰嘰喳喳地谈论著什么,睡前她们总要说一会儿话的。
赖青衫却隱约听见寧烟微微抽噎的声音,柔声问道:“怎么了烟烟”
“没,没什么。”
隔壁,洛紫瓔也听到了寧烟的抽噎,问道:“赖郎君,你是不是把烟姐姐弄疼了”
“啊你这……”
什么虎狼之词哇!
寧烟慌了一下,忙道:“瓔瓔,你別胡说!”
她又幽幽地抽泣道:“我只是觉得……赖郎君对我太好了,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好过。”
“嗯嗯,赖郎君是很好鸭!”这一点,洛紫瓔很赞同。
赖青衫没有询问寧烟的过去,也没问她是怎么成为女囚犯的,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我现在没有家人了,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
寧烟感动得一塌糊涂,灯熄灭了之后,她的情绪更无处安放了,眼泪痛痛快快地流淌,主动抱住了赖青衫,声音略微颤抖地说:“赖郎君,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一直跟著你,哪怕三年之后,我能免除劳役的身份,我也不走。”
“好,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赖青衫抱著寧烟,轻轻在她酥柔的美背抚了抚。
软玉温香在怀,致命的诱惑。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赖青衫难免心猿意马,一股邪火体內渐生。
要不是隔壁还有四个女的,他都有一种翻身上去的衝动。
……
次日,寧烟就先起床,她永远是家里起得最早的那个。
开始忙著洗衣做饭。
赖青衫硬生生地挺了一个晚上。
其实昨晚都没怎么合眼,趁著此刻,他正好眯一眯。
楼心月她们陆续起床,没有吵醒赖青衫,楼心月带著洛紫瓔,还有贺兰墨,先行去了江边。
贺兰墨有力气,把他们昨日投入江中的鱼笼提了上来。
“今天好多白鱔呢,楼姐姐,你看!”洛紫瓔把鱼笼的白鱔抱到楼心月面前,“赖郎君说过,白鱔是最值钱的。”
楼心月看到白鱔还是有些畏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贺兰墨拿著水桶,从江边打了水,让洛紫瓔把鱼放了进去,不然鱼没有水,很容易死。
“一,二,三……”洛紫瓔蹲在水桶旁边,数著桶里的鱼。
不过桶里的鱼在游动著,翻来覆去,都搅和在一起了,她根本数不清楚。
“好了,回去再数吧。”贺兰墨抓起扁担,將两只鱼桶轻鬆地挑了起来。
楼心月和洛紫瓔看了都很羡慕。
不过她们二人由於出身的关係,长这么大也没干过什么粗活,像要练出贺兰墨这样一身力气,这辈子都没希望。
很快,就到家了。
寧烟洗了衣服,掛在院中的竹竿晾著。
钟璃也將草药拿出来晒,接著和洛紫瓔牵牛到屋后去吃草。
贺兰墨閒著没事,就在屋后的空起,拿了一根竹竿,耍了一套棍法。
虎虎生风,英姿颯爽。
赖青衫正从后门出来,靠在门边,津津有味地看著。
“你醒了赖郎君”钟璃拿著青草塞到水牛嘴边,回头看了一眼。
赖青衫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忽然就见贺兰墨把竹竿拋了过来:“你不是要学武吗我教你。”
“好!”
在贺兰墨的指导下,赖青衫一板一眼地耍起了竹竿。
“这是什么棍法”
“草原上有很多狼,之前有个汉人的武师,来到我们部落,教了我们一套棍法,专门用来打狼的,我们叫它驱狼棍法。”
驱狼棍法
还真是朴实无华的名字。
棍法一共十八式,赖青衫练了几遍,也只记下一些基本的招式。
想要融会贯通,发挥出像贺兰墨那样的威力,还得下一番苦功。
“可以吃饭了。”寧烟繫著一条围裙走了过来。
赖青衫將竹竿倚在屋后的墙边,回头对钟璃和洛紫瓔说:“把牛找棵树拴一拴,让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