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宋相这又是做什么?”谢玉书不满意地皱眉问宋?:“不好好在宴席上吃酒,硬闯进我的房间,若是被旁人瞧见惹出非议可怎么是好?”
宋?一路上被风吹得一直在咳,如今硬压着闷咳走进去,瞧见谢玉书有些散乱的鬓发,又瞧见她细白颈上有一块红红的印子……
美人榻下掉落着她的紫檀扇,内室的窄门是开着的。
当真只有她一个人在房中?
宋?被苍术扶坐在椅子中,抬眼朝他示意,苍术立刻心领神会的快步进了内室中。
“方才你一个人在吗?”宋?仔细瞧着谢玉书的表情。
她目光没有朝内室看,理了理鬓发说:“宋相问的这叫什么话?我不舒服小憩了一会儿,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两个人?”
“我怎么听到你方才好像在房中说什么?”宋?又问她。
“我被宋相吵醒了,叫小叶进来服侍我。”谢玉书眼皮也不眨地撒谎。
可宋?太清楚了,她这张嘴最会骗人。
苍术从内室中出来,朝宋?摇摇头。
没有藏人?
宋?再看向谢玉书,她颈上的红痕实在明显,“你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留下印子了?
金叶和银芽忙看她的脖子,瞧见侧边有个拇指大小的红印,“夫人被蚊子叮了?”
“是蚊子叮的吗?”宋?声音冷冷地朝她招了招手:“过来我瞧瞧。”
谢玉书摸了摸脖子,脸一下子就冷了,看向宋?讥讽道:“宋相是不是忘了我与你不熟?我是勇毅伯爵府的裴夫人,我们压根没见过几面,我与谁在房中做了什么,脖子上又是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宋相是有关心有夫之妇的癖好吗?”
宋?被讥讽得当即冷了脸,好个伶牙俐齿的谢玉书,在他府中那般温柔小意的捞了近万两银子,在她口中是“没见过几面”“不熟”,真是翻脸不认人。
他倒是后悔取消了今晚的“约会”,若是没有取消,她谢玉书是不是还能说出这番话来?
他懒得跟她再废话,直接问:“四皇子刚才有没有来找你?”
金叶和银芽低着头紧张得快把手指头扣断了。
却听谢玉书面不改色的问:“四皇子为何要来找我?我一个小庶女,与堂堂皇子就更不熟了。”
宋?看她装傻就来气,“不熟他在众人面前出言袒护你?”
“我怎么知道?宋相该去问四皇子。”谢玉书再看向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哦,原来宋相是来“抓?奸”的啊?”
抓奸两个字把苍术也惊到了。
宋?更是黑了脸讥笑道:“谢玉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话吗?”
“难道不是吗?”谢玉书毫不留情地揭穿道:“宋相这么急切地赶过来找我,不就是怕我这张脸像吸引你一样吸引四皇子吗?”
宋?心头一窒,被气的忍不住急咳起来,咳的吐出一团黑血。
“相爷!”苍术忙掏出丹药喂给他。
侧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名嬷嬷带着大夫快步赶过来,瞧见房中的宋相国皆愣了,相国大人怎会出现在这里?还和裴夫人共处一室?
两人匆匆忙行礼。
谢玉书扶着金叶起身说:“正好大夫来了,快给宋相国瞧瞧吧,别在这大喜的日子有个三长两短。”
她简直是故意要将他气死!
宋?抬眼盯住她,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