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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之中,李易心底忽然进出一道灵光,回想起在顏府所得情报。
“建勛塾的藏书里面,或许有至圣先师的手稿!连这传承稀释了不知多少岁月的孔家之血,都能作为玉刀之引,那这儒家祖师爷亲自留下的手稿,
莫非就不能做引说不定那手稿里面,也有印记,可以做个保底、后手!乃是稳妥之选!”
一念至此,他顿时思维开阔,前路通达。
“是了,我为建勛垫的山长,又被顏老反覆提及,正好家中又缺书籍阅览,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都该去转一圈了!”
有了定计,李易不再纠结,將那玉刀一放,便在静室中的软垫上合衣而眠。
这一觉,他睡的格外深沉,不仅无梦无念,甚至都失了时间,等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看著窗外日头,李易神元气足,种种不適一扫而空,但心中却是一紧。
“昨日损耗太过,以至於一眠失了感应!这几日梦中总有变化,外面也有诸多窥伺,可不能这般大意,以后得做好后手,以防万一。
一番思索过后,他推开静室之门”,顾不上吃饭,就让李枝安排看,去往建勛塾。
但李枝见面,却说起昨日有道人来拜访。
“道人来访哪里的道人
李枝便回道:“他们自称是镇元宗的修士,说与阿郎有很深渊源,不过等到晚上,你也不曾出来,便告辞离开了。”顿了顿,他犹豫著道:“不过走的时候,最瘦的那个道人,似有几分不安,不停的转头看向后院,不知是何心思。”
镇元宗
一听此名,李易就明白过来,遂道:“这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计较。”说罢,先去了后院,將那玉龙印取上,跟著又见到了过来问安的小倩。
此刻小倩意气风发,拜过李易后,就道:“主上放心吧,有女儿看守宅院,定会让心存鬼之辈知难而退!”
看看她一副“你不用表扬我,这是我应该做的”的表情,李易儘管疑惑,但心里记掛著圣人书稿,终是没有多问,交代几句,就离了李府。
“九公子就这么走了”
外面,等候了一夜的王清溪却是生出几分失望与意外:-“真就只有那么一点动静莫非,咱家公子搅事引乱的造诣,真的衰退了”
“未起乱子,那是好事!”刘神隱则鬆了一口气,,“任谁都有时来运转与时运平缓之时,哪能时时奋进九公子这般起落才是正常,你也不用多想。”
说著说著,他见李易走远,就提醒道:“別多说了,跟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