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唠叨,这会力量在集中,有时候玩着手机,突然有手势了,我就放下手机干活了”。
天哥:“肯定是干活,就好比画一幅画,一层又一层,一开始勾勒出一个大概轮廓,第二次在勾勒出里面的结构,上底色、上正色,最后画就呈现出来,我以为弄完了,最后发现要干好多遍”。
我:“也以为就没有了,后面这个事这么伟大,是需要重复去做一些事”。
天哥:“他是一个全息的东西,像画画,一层一层,最后才完成,每天只能睡觉两三个小时,你们都干不了,我这个每天都是如此,得清醒着到天亮,看着我就最厉害的,其实也是最惨的”。
我:“这样惨有价值,我一睁眼看见无数凄惨的角色,他们的凄惨没有价值,只有迷失的苦”。
天哥:“那种惨也有意义,那种惨创造角色,角色很丰富,剧本很丰富,剧情很丰富才好”。
我:“以前见你像学生见到老师,有紧张和害怕的感觉,场能有威严感,这会没有了,感觉你温和了,也可能是老夫老妻的感觉,哈哈哈”。
天哥:“学佛的时候中毒太深,那个是毒,以前修大威德,就经常到处去吓人、吓神仙,温和这会是熬成这样子,刚开始还可以休息五六个小时,最近一年基本上没怎么睡,换成普通人一个星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