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衣女子的鞭子。
紧接着,那人抬手就是一掌,女子没防备,一下子被推出去老远。
女子惊呼一声,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秦时月淡漠地看着耶律良才,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即便他不出现,那鞭子也伤不到她。
“兄长!”女子一看到来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收拾好表情,立刻钻进耶律良才的怀里,委屈的恶人先告,“她一个不知从哪来的野女人,竟敢对我不敬,现在满王宫的婢女都在看我的笑话……”
耶律良才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眼神发冷。
方才,他听见动静赶来,正撞见乌林答珠举鞭抽向秦时月,情急之下,他只能本能的出手阻拦。
若不是他,时月此时怕是要被毁容。
一想到这,他连忙抬眼看向秦时月,几乎下意识解释,“时月,她不是……”
他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因为秦时月眼神无波,脸上没有半分恼怒,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珠儿,不得无礼!”耶律良才攥攥拳,猛地推开怀里的人警告,“她是我请来的贵客,你怎能对她动粗!?”
“什么贵客需要兄长亲自迎进王宫?”乌林答珠不满道:“我看她就是个狐媚子,仗着几分姿色就想攀附兄长!”
若不是他将人安置在了距离他的寝殿最近的地方,她也不至于发怒来立威。
秦时月含笑抱着手臂,眼神冷的让人不适,“多谢姑娘谬赞,但你口中的攀附,秦某不敢当。”
“你还敢顶嘴!”乌林答珠气得发抖,指着秦时月的鼻子大骂,“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父亲手握契丹十万大军,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贱人,她何时夸赞她了!
秦时月挑了挑眉,往前走了两步,“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你怎么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想问问,你父亲手握重兵,就是让你在王宫里拿着鞭子随意抽打客人的?”
“你!”乌林答珠被噎得说不出话,转头又去拉耶律良才的胳膊,“兄长,你看她,她不仅欺负我,还挑拨你和父亲的关系!”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往耶律良才身上靠,眼神恨恨地瞪着秦时月。
贱人,若是兄长将这番话听进去,与父亲产生隔阂就糟了……
“珠儿,别闹了,她是我亲自请来的人。”耶律良才再此不动声色地推开乌林答珠,“你若再胡闹,我便让人送你回姑父帐中!”
二人是表兄妹,乌林答珠的父亲曾在王位争夺战中选择了耶律良才,这也是他愿意宠溺乌林答珠的原因。
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骑在秦时月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