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的……”
“闭嘴!”耶律良才头疼的指了指帐内的屏风,“你躲起来,没我的吩咐不许出来,若是让她察觉到是契丹人放的火,我必杀了你!”
该死,他竟然还妄图抓住时月!?
要知道,那是他以命相护的女人!
耶律烈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是认真的,只能咬了咬牙,不甘心的躲在了屏风后。
待耶律烈藏好,耶律良才深吸一口气,抬手理了理领口,掀帘走了出去。
秦时月就站在帐外三步远的地方,披肩长发只用一根素木簪挽着。
看到他出来,她面上一松,轻轻喊了声,“耶律大王。”
耶律良才眉头微拧,面色不变,“进来吧,帐里比外面暖和些。”
秦时月点点头,抬脚跟着他走进帐内,坐到了桌边。
他跟着坐下,拿起酒壶,为她倒了一杯,然后推到她面前,“温的,喝点吧,暖暖身子。”
她从西营那边过来,风大。
秦时月摇了摇头,面上多了一丝严峻,“不必了,我一会儿还要回去,不便饮酒,现在过来是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耶律良才装着不懂,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温热的酒液沿着喉咙滑下,温暖了他的身子,却暖不了他的心。
“方才西营走水,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这话让耶律良才心里一紧,他抬眼看向秦时月,见她眼底没什么情绪,才似笑非笑的开口,“我睡的早,方才知道粮草被烧的事……时月这是,又怀疑我?”
她面色尴尬,连忙摇头,“没有,说了不再疑心,就不会再疑心。”
耶律良才“哦”了一声,心情好了不少。
随后,他试探性的问道:“是还没查清楚走水的缘由?”
“嗯。”秦时月应了一声。
“这场火起的蹊跷,方才得知情况后,我已经让人去查过了,昨夜我营里的人都在营中清点、庆功,没有外出的记录。”耶律良才主动提及。
闻言,秦时月连忙解释,“我不是怀疑你,只是眼下情况特殊,我不得不谨慎些。如今粮草烧毁了大半,士兵们心里本就不安,若是再出些乱子,怕是会军心不稳。”
“我明白。”耶律良才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你放心,我会让我营里的人多加留意,若是发现形迹可疑的人,立刻通报给你。”
“多谢,我还有一事相求……我方的粮草,几乎烧没了。”
“尽毁了?”耶律良才蹙眉,心里对耶律烈更无语了。
这家伙做事当真不留后手,这是要困死靖垣的十万大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