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呼吸都乱了。
“陛下,真的不用。”秦时月抬手盖住他作乱的大手,心慌意乱道:“我,我自己来就好,你这样,实在不合规矩。”
在她眼里,她与宋墨辰还未成婚,实在不合适有如此亲密举动。
虽然在她心中,已经嫁给他无数次。
“规矩?”宋墨辰低笑了一声,眸光深深,“大婚之日,你扯下凤冠转身离去,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闻言,秦时月低下了头。
“我不过是想给你擦个背罢了,月月不用紧张。”宋墨辰轻声诱哄。
其实他是有怨的,他气秦时月抛下他去看望病人,气她不顾自己的安危,气他在她心中的排序不是第一。
但他也知道,正是这样的她,才是他钟爱的那个她。
秦时月被他说得一噎,脸颊更红了。
她知道自己冲动,可京中突现疫情,她实在没法安心完成婚礼。
此刻被宋墨辰这样直白地提起,她还是有些无措,只能小声辩解,“特殊情况,京中百姓性命攸关……”
她也是一万个不舍,可,她没有办法。
“是该暂停。”宋墨辰的动作顿了顿,“可在朕心里,典礼从来没停过。”
秦时月的心猛地一跳,正要回头,便觉他俯身靠近,唇轻轻落在了她的后颈上。
“陛下!”秦时月浑身一颤,皮肤上泛起一层红。
她猛地往前缩了缩,却被他从身后轻轻抱住。
宋墨辰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力道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月月,我们已经成婚了,不是吗?”宋墨辰的声音里带着魅惑。
“可,可礼未成啊……”秦时月声音缱绻,轻颤的声线让她忍不住浑身发软,“大婚的仪式只行了一半,凤冠霞帔都被我扯了,不能算礼成……”
“仪式算什么?”宋墨辰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滚烫的呼吸烫的她后颈疼,“朕说算,就算,从你点头应下这门婚事的那天起,你就是朕的皇后,就算没有祭天,没有拜堂,你也只能是朕的人。”
这话说的霸道又直白,却让秦时月的心莫名一软。
“陛下。”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可是京中疫情未平,百姓还在受苦,我们现在,现在做这些,是不是不太好?”
“唤我的名字。”宋墨辰眸光闪烁,执拗的说了一句。
“……墨辰。”
宋墨辰低头,唇轻轻蹭过她的耳垂,“我不做什么,只是想见见你。”
说完,他拿起帕子,继续给她擦背,这次的动作比刚才更轻了些。
“我知道你担心百姓,但你不能只想着别人,也要想着我。”
闻言,秦时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他知道,宋墨辰心里不仅有江山社稷,还有她。
在他心里,她是最要紧的存在,可在她心里,存在了太多。
“墨辰。”秦时月转过身面对着他。
浴桶不大,两人靠得极近,她几乎能看清他眼底的红血丝。
秦时月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眉眼,“对不起,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