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攥着手串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收紧。
“你不会只是为了送这个吧?”秦时月看向耶律良才,挑眉问道。
若真是如此,他该多无聊啊。
耶律良才把身子往前倾了倾,胳膊肘支在石桌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自然不是,我来是告诉你,再过三五日,我就得回契丹了。”
听到这话,秦时月心中一喜,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
不过,他在京城浸淫多年,如今还有了别的心思,现在突然要回去……难不成是契丹出事了?
“回去有要紧事?”秦时月脱口,多问了一句。
“你关心我?”
秦时月被他这副不要脸的语调搞得有些气恼,“你!”
深吸口气,她转头看了小荷一眼,眼神示意她先退下。
待小荷走后,耶律良才含糊地说道:“算不上多要紧,不过是家里有些杂事需得回去料理。”
“哦。”秦时月应了一声,没再追问。
耶律良才见她没接话,又往前凑了凑,声音里带了点试探,“你呢?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闻言,秦时月放下茶盏,抬眼看他,语调带笑,“六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京城住得好好的,为何要随你去契丹?”
“契丹草原广阔,自由自在,比京城这些尔虞我诈好得多。”耶律良才笑了一下,眼神始终停留在秦时月的脸上。
那日赛马,他看的出来,她是向往自由的,所以,以此劝说,她,应该会心动吧。
秦时月忽然笑了,“六皇子在京城这些年,不知是否把草原的日子忘得差不多了。”
耶律良才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怎么会忘?不过是为了生计,暂时在这儿落脚罢了。”
这个小没良心的,就是知道怎么往他的心窝子捅。
“为了生计,所以用了褚良才这个名字?”秦时月语气平淡,眼底却多了一丝试探,“我倒想知道,褚公子这些年在京城,到底做了些什么营生?”
耶律良才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他往后靠了靠,将视线从秦时月脸上移开,“你就非得问这些?我承认,我用假身份是有缘故,但我从没对你动过坏心思,这还不够?”
“那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秦时月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
对她没动过坏心思,可她靖垣王朝的百姓,也不是猪狗,若他真做过伤害靖垣王朝百姓的事,她不会放过他!
“冤枉啊,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耶律良才笑着接话,眼神却不敢与她对视,“不然我也不会在你院子里守这两天,从天亮等到天黑,你倒好,醒了第一句就查我的底细。”
他说得委屈,只是眼底的心虚几乎藏不住。
他做的那些事,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