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
“倘若没有,就得尽快处理,夫人应该知道,这种事等月份大了就不好办了。”
“你少在这儿污蔑人!”文夫人怒不可遏地盯着秦时月,“还神医,我看你连最起码的诊脉都不会,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还开什么药堂!”
她瞪了秦时月一眼,转身离开。
秦时月眉头一拧,面色沉了下来。
真是愚不可及!
出去后,看到她们还在,秦时月立刻冷声说道:“既然文夫人不相信我的诊断,那便去找别的大夫吧,恕不送客!”
逐客令一下,文夫人恨恨瞪了秦时月一眼,连诊金都没付就带着文小娩离开了。
“母亲,您还没给诊金……”
“给什么给,不过是招摇撞骗,她根本就不会医术,我凭什么给她?我就算是给外面的叫花子,也不可能给她。”
她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全被秦时月听到了耳朵里,她眉头拧紧,心中更加不爽。
另一边,回府的路上,文夫人脑海里全是秦时月的话。
太傅府。
文夫人心中不安,于是去了文小娩的闺房,神色凝重地盯着她,问道:“小娩,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了心仪之人,还与那人私相授受了?”
文小娩的脸色瞬间煞白。
母亲是怎么知道的?
文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更加慌乱,“你说啊!”
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文小娩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
良久过后,她才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母亲,呜呜,我被人欺辱了……”
一个多月前,她受到闺中密友雪儿的邀约一同去游湖,她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中了药,之后竟然被雪儿的兄长凌辱了。
等她醒来时,看到一地的狼藉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又气又怕,却只能一边穿衣裳,一边哭。
“你为何不早告诉我?”文夫人瞬间就觉得天塌了,脑袋更是嗡鸣作响。
“我想报官,但雪儿的兄长以名节和家族名声威胁我,我没办法,所以才没敢说……”文小娩低下头,紧紧地咬着下唇,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
“什么!?”文夫人实在是承受不住,两眼一翻,倒在桌上晕了过去。
文小娩的哭声戛然而止,惊呼出声,“母亲!”
在旁边看到这一幕的嬷嬷面色发白,转身离开了太傅府,去药堂寻找秦时月。
此时秦时月还没离开,嬷嬷一见到她,立刻神色焦急地说道:“县主,求您了,随老奴去太傅府救救小姐吧!”
秦时月立刻就想到了那个弱不禁风的贵女,顿时觉得一阵头疼。
提醒的时候不相信,现在却跑过来找她。
她心里烦闷,根本不想去太傅府蹚这趟浑水。
嬷嬷见秦时月没反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求您行行好!京城都在传您是神医,如今能救小姐的人,就只有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