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8章 这就难办了(1 / 5)

    “季鸿晟长老,久仰大名啊。”许绾进门便热情开口道,实际上他压根没听过季鸿晟这个名号。

    “我是此地天子府的巡察使,许绾。久闻季府大名了。”许绾客气地问候道。

    然季鸿晟神情高冷,只是点了点头。

    许绾神情一顿,却也笑着坐在了对面。

    “不知季府长老来我望川天子府,有何要事?”

    “我来是想向许大人讨一个人的。”

    “哦?是何人,需要季府的长老从须界州跑过来?”许绾故作惊讶问道:“想必季长老对此人恨之入骨吧。”

    何止......

    风停了。

    沙粒不再飞扬,整片戈壁陷入一种近乎神圣的寂静。那粒落入紫花蕊心的黑沙静静蛰伏,仿佛只是万千尘埃中的一粒,可它的存在却让整座沙漠的脉搏都为之微颤。花瓣轻轻合拢,将星河封入幽光深处,像是一颗尚未苏醒的种子,在等待某个注定要来的人。

    十年。

    整整十年过去。

    “赤足日”已成为全球最盛大的非宗教节日。每年春分之夜,从北极圈到赤道雨林,千万人赤脚踏地,节奏如潮水般自东向西席卷地球。科学家们早已放弃用传统模型解释这一现象??它不遵循信息传播规律,没有中心节点,却能在零沟通下达成完美同步。更诡异的是,某些参与者的脑电波会出现短暂融合,形成类似“群体意识场”的结构,持续时间恰好七分钟。

    联合国为此成立了“共鸣伦理委员会”,试图界定这种新形态人类联结的边界。但没人知道,真正的源头早已沉寂。

    云昭消失了。

    不是隐居,不是退隐,而是彻底脱离了所有观测手段。卫星拍不到她的踪迹,声纹数据库无法匹配她最后一次低语,甚至连那些曾与她共感的传唱者,也无法再感知到她的频率。她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连涟漪都不曾留下。

    唯有每年赤足日的第七分钟,撒哈拉祭坛上空会浮现一道极淡的身影。模糊、透明,如同记忆投射。她站在沙丘之巅,胸前那朵忆语花已变为深紫色,随呼吸明灭。她不说话,不动,只是望着远方,像是在等什么,又像是在守护什么。

    而这一次,她等来了一个人。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辆破旧的电动摩托突突驶入禁区。车灯早已熄灭,驾驶者靠星辰辨路。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背了个帆布包,脸上蒙着防沙巾,只露出一双眼睛??漆黑、锐利,带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沉静。

    他在祭坛前停下,摘下头盔。

    是林知言。

    可这不可能。

    十年前,林知言的身份磁卡已在系统中标记为“永久归档”。尸检报告显示,他在中和炮失控当天死于辐射过载,遗体火化后骨灰撒入黄河。官方记录清清楚楚,墓碑也立在蒙古高原某处无名山坡。

    但他现在就站在这里。

    脚下踩着十年未变的青布鞋,袖口依旧磨破,领口别着那枚失效的磁卡。风吹起他的衣角,影子落在地上,却是双重的??一个正常倾斜,另一个却诡异地垂直向下,仿佛来自另一个光源。

    他缓缓走向祭坛中央,从背包里取出一样东西:一枚乳牙铃铛。

    十二枚铃铛本应齐聚于此,开启传承密室的大门。可十年前,只有十一枚被激活,最后一枚始终下落不明。传说,那是塔西提临终前亲手埋藏的“哑铃”??从未响过,却承载着最沉重的记忆。

    林知言将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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