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
“那个……清韵,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吃吧?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清韵一听,顿时气得跳脚:
“好啊茅清兮,你竟然为了冀容白这个黑心肝的家伙,连我都不管了!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气呼呼地一跺脚,直接掀开车帘跳了下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茅清兮连忙朝车外的俞霜递了个眼色,俞霜立刻会意,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清韵刚一离开,冀容白就迫不及待地将茅清兮搂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你呀,跟清韵置什么气?”茅清兮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笑意。
冀容白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就是个麻烦精,整天缠着你,我看着就烦。”
茅清兮故意逗他:
“哦?我怎么觉得,某人好像是吃醋了呢?”
冀容白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起来,他紧紧盯着茅清兮,声音低沉而沙哑:
“娘子,你这是在玩火。”
茅清兮被他看得心跳加速,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觉得,冀容白有时候真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吃醋。
不过,这种感觉,倒也不坏。
想到之前冀容白为了阻止清韵来澜府,竟然偷偷给长公主送信,茅清兮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冀容白见车帘已经放下,便低头吻住了茅清兮,动作霸道而又不失温柔。
茅清兮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一颗心也渐渐沉醉在了这个缠绵的吻中。
马车外,富峻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作为一名合格的侍卫,他早就练就了一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本事。
只是,这马车晃动的幅度,似乎比平时要大了一些……
茅清兮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轻轻推了推冀容白,示意他适可而止。
冀容白却意犹未尽,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娘子,今晚,今夜与你共度良宵,可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
茅清兮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她知道冀容白是在报复她之前说他身子不行的话。
她有些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却又不敢去看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你……你别闹了。”她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娇嗔。
冀容白却不肯放过她,他将她抱得更紧了,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为夫如今身体已经大好了,自然要向娘子证明一番。”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和挑衅,让茅清兮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能够平安度过……清韵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轻轻一放,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其实她没真用力,做做样子罢了。
茅清兮那辆晃得跟摇篮似的马车,早就没影儿了。
她才不回自己那辆闷葫芦车呢!
小棠这丫头,平常挺机灵,今天怎么就犯傻?刚想张嘴劝,就被清韵一眼瞪了回去,话头硬生生卡在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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