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腔调,语气轻佻,“怎么着,几日不见,想爷我了?”
茅暮暮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当场呕出来。她死死掐着掌心,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镇定。
“刁然,”她咬着牙,一字一顿,“你嘴巴放干净点!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说话间,她眼角的余光快速扫过四周。确认无人留意到这边的动静,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下。
可不能让人瞧见她跟刁然拉扯不清,要是传出去,她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名声,就全完了!
“没什么好说的?”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咧开嘴角,露出一口熏黄的牙齿,“茅暮暮,你那点儿小心思,能瞒得过谁?爷我可是见得多了!”
他故意往前凑了凑,几乎贴到茅暮暮身上,压低了声音,语气暧昧:“放心,只要你乖乖从了爷,爷保证守口如瓶,绝不跟外人乱嚼舌根。”
“你……无耻!”茅暮暮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高声呵斥。这安王府里,人多眼杂,万一……
春秋见自家小姐受辱,气不过,猛地冲到前面,像只护崽的母鸡,将茅暮暮挡在身后。
“呸!哪来的癞蛤蟆,也敢肖想我们家小姐?”她指着刁然的鼻子,破口大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就凭你,也配?赶紧滚远点,别在这儿污了我们小姐的眼!”
“你个小贱婢,敢骂爷?”刁然被骂得恼羞成怒,眼看就要失控。
“刁然!”
茅暮暮厉声喝止,
“此处乃是安王府邸,你敢造次?”
“安王府?”刁然冷笑,有恃无恐,“茅暮暮,少拿安王府来压我。你以为爷怕这个?”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阴鸷,话里有话:“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真以为天衣无缝,没人知道?”
茅暮暮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你、你说什么?”她强作镇定,声音却还是泄露了一丝颤抖。
刁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慢条斯理地开了口,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你腰上那块梅花胎记……啧,倒是挺别致。”
轰——
茅暮暮如遭雷击,一张脸瞬间褪尽血色。
“你……你怎么会……”她死死盯着刁然,眼神惊恐,像是见了鬼。
怎么可能?这种隐秘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刁然得意地笑着,享受着茅暮暮的惊慌失措。
“想知道?”他故意卖关子,吊足了茅暮暮的胃口,才慢悠悠地说,“你跟了我哥那么久,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茅暮暮,我劝你识相点,不然……”
“你敢!”茅暮暮尖叫,声音凄厉得变了调。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竟然会被刁然这个泼皮无赖捏在手里。
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立足?
绝对不行!
茅暮暮脑中一片混乱,无数念头,疯狂涌动。
必须想办法堵住刁然的嘴!
她死死盯着刁然,努力平复着剧烈波动的情绪。
片刻后,一个念头,在她心底浮现。
“刁然,”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最近是不是手头紧?我可以给你银子,但你要保证,守口如瓶!”
“银子?”刁然的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又闪过一丝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