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选B。”
楚圣的话音未落，金色灵力骤然暴涨，化作无数道锋利的金芒，朝着人群四散开来。
“噗嗤——”
金芒穿透肉体的声音接连响起，短促又密集，像利刃划破绸缎般刺耳。
最先遭殃的，便是方才挺身而出的女子。
她甚至没看清金芒的轨迹，只觉得胸口一凉，随即便是撕心裂肺的剧痛，身体不受控制地直挺挺倒在地上。
双目圆睁，惧意跟惊愕全都凝固在了脸上。
而那几个先前跟着张新邱站着、还没来得及跪地的人，下场也同样惨烈。
几具尸体几乎同时倒地，滚烫的鲜血溅到周围人的衣裤上。
“啊——！”
有人被吓得尖叫出声，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身，想要逃跑。
可他刚跑出两步，一道金芒便如影随形，精准地穿透了他的后心。
浓烈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刺激得在场众人胃里翻江倒海。
他们没想到，这域外的九阶前辈，竟会如此狠辣。
楚圣缓缓收回散出的金芒。
他低头看了眼脚边那具女子的尸体，又抬眼扫过剩下的人。
此刻还能勉强保持清醒的，全都把脑袋埋得几乎贴紧地面，浑身瑟瑟发抖。
“明明，我不想做什么选择题的。”
楚圣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漠然。
“我来青芒星也只是路过而已，又没招惹你们。可你们先说我是魔，后又搬出星盟、府君来威胁我，偏要逼我做选择。”
“好了，现在我选了，你们满意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有个佝偻的身影动了动。
那是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脸上布满沟壑。
他自觉年纪最长，在场众人又都吓得失了分寸，便想着站出来说句软话，或许能让这位煞神消消气。
于是，他硬着头皮开口，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
“前、前辈！我等......我等只是一时糊——”
“糊”字还没说完，一道金光突然从楚圣指尖射出，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金光径直洞穿了老者的脑袋，鲜血混着脑浆瞬间溅在身前的青石上，染红了他花白的胡须。
老者的眼睛还圆睁着，满是惊恐与不甘，身体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让你说话了么？”
楚圣往前踏出一步，扫了眼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众人。
“起来吧。”
“我也不是什么嗜血杀人的魔头，你们既然没招惹我，我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对你们动手。”
这话一出，埋在地上的人先是一愣，随即有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偷眼看向楚圣。
见他周身确实没了先前那般骇人的威压，也没再露出杀意，才有个胆子稍大的灰袍中年慢慢撑着地面起身。
其余人见状，也纷纷哆哆嗦嗦地跟着起身，只是依旧低着头，不敢与楚圣对视。
灰袍中年声音带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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