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底牌么？”
“说了还叫什么底牌？总之，真有你说的那天，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
龙老头沉默了好一会。
“我不走，不过这件事我需要跟家里通个气，万一风声走漏，好歹能让家里人帮你兜着点，总不能真让你一个人扛......”
“妈宝男，通气可以，不过真要是苏烬雪直接掉头回去了，你可别怪我记你们龙家一账。”
“你真是个白眼狼，我们龙家帮你的还少了？”
“放心，我都记着呢，到时我会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就只你们龙家。”
龙老头听的云里雾里的：“啥选择的机会？”
他越发觉得楚圣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而且大概率跟他说的底牌有关。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龙家虽帮了楚圣不少，可毕竟他们是世家，是特权阶级。
他的潜意识里，这就是邪恶。
必须予以铲除。
如果龙家能够主动解散，倒是可以饶过他们一回......
念及至此，楚圣陡然睁大了双眼。
解散？
这个念头像道闪电劈进脑海，他猛地想起一个荒诞却又隐隐契合的猜测。
两千多年前，那场震碎旧秩序的「散世革新」，
难不成竟是某个狠人bro一手推动的？
革命从来不是温吞水，更不是什么请客吃饭。
除了铁血镇压，楚圣想不出第二条路，能让盘根错节的世家主动割弃特权、自拆族脉。
也就是说，不过两千年历史就再度轮回了么？
算起来，其实还没有两千年，大夏联邦成立之初，世家宗门便卷土重来。
其实不过就数百年而已。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
还真是有点不长记性啊......
“你笑什么？”
龙老头注意到楚圣咧开了嘴角，露出了森白牙齿。
“没人跟你说过么？你笑的跟TM电影里的反派一模一样，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可能要收回刚才的话了，你们龙家或许没有选择的机会。”
？？？
龙老头再次一头雾水，不过冥冥中，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刚说出去的话就要收回？我记得你虽然双标，不过说话还是算话的啊。”
目光掠过龙老头左上方那颗空缺的牙床，楚圣犹豫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人设不能崩。”
......
翌日。
在网上散布消息的那两名信息部人员，兴奋前来复命。
任务完成，而且是超额完成。
苏烬雪南下之事已不是什么秘密，大夏政府见消息捂不住，索性不再管控。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苏烬雪要来盛泽城了。
只是来的路上，两人还有些疑惑，不明白楚圣怎么就能未卜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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