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过来,靳越群拉着问,侍应生回想了一下,今晚这个几个包厢里的年轻人不算多,长得那样帅气亮眼的男孩更是不自觉地就会让人多留意两眼。
“先生,您说的打扮的男孩刚才和另一位先生一起去湖边了…”
靳越群暗骂一声,让侍应生带路。
国京大饭店是京市这两年新建的,装潢气派,毗邻湖岸,风景秀美,去年还有个京圈女明星在这儿办了一场湖心婚礼,如童话般浪漫,被媒体称为千禧年的世纪婚礼,一时间占据了各大杂志的头版头条。
这片远离主楼,晚上灯光也暗,靳越群远远地就瞧见寂静一片的湖中心漂着一艘表演用的小木船,小木船贴着湖,窄窄的,上头依稀见两个人穿着羽绒服在玩水,其中一个笑着撩着湖水的可不就是乔苏?又被冷的直甩手。
这傻的,大冬天的玩水!
“你们这船随便让客人上?没人看着?!”
京市的冬天晚上都直逼零度了,服务生不是负责这块区域的,看男人情急,有点吓着地说:“先生,可能是白天有游客,木船没绑紧…”
没想到刚才撞着的那个男人竟然也到了,他眉峰皱起,问:“还有别的船么?”
“有,还有一个!”
这几艘小木船在这儿就是用来去湖心岛的,酒店的经理也到了,找了另一只小船,三个人上了船,摇摇晃晃地往湖中央划。
船上,两个男人都焦心地看着自己的人,黑灯瞎火的,脸上那种担忧掩饰不住,又看了对方一眼,蒋泊锋也免不了想起年前那场闹得轰烈的八卦新闻。
“靳总,久仰大名,我是中茂地产的蒋泊锋。”
“您好,靳越群,早听过您的名字,深圳那个御海湾的项目可是轰动全国。”
寒暄两句,船快靠近,靳越群喊:“乔苏!”
乔苏和甘涔一人倒在船一头,冷的将小脸埋起来,昏昏欲睡,他真不是故意喝醉的,也不是故意喝多,他就是纯粹的酒量太差,沾点酒精就倒。
船很小,经理赶忙抛着绳子想将两个船系在一系,但船没动力,折腾了好几次都没成。
乔苏也醒了,他睁着迷蒙的醉眼,看着前面船上的靳越群:“靳越群…?”
寒风愈发冷了,靳越群真是想揍他,偏生又怕吓着他,再掉水里,那非得高烧一场不可。
“苏苏,别动,就坐那儿,坐好了…”
乔苏没听他的,他扶着船帮站起来,他一站,轻晃的小船顿时左右摇摆,靳越群吓得心都要跳出来:“苏苏!别动!”
甘涔也醒了,他
个专门买醋的子公司啊?让你去当掌勺大师傅,坐那儿就是熬醋,哈哈…!”
乔苏说完就跑了。
俩人都是年根儿的生日,一前一后,靳越群总是随着乔苏,因为那个二十七的事,俩人也没有大办,就买了个蛋糕回来吃。
烛光摇曳,俩人依偎在地毯上,乔苏又拿起了那台DV机,笑嘻嘻地拍靳越群给他切蛋糕。
平安的度过了新年。
也许就像慧济大师说的,前尘已改,往事无人可提前预知,不如珍惜当下,静待大雾散去。
过完年,乔苏就带着上次陨石坑的资料回来做地质影响的研究,除了办公室组员,院里还给他分了三个京州大学地质系的学生,协助他工作。
京市那边报告催的急,三天一问五天一催,乔苏也免不了要加班,他一加班,靳越群就不愿意,他再怎么退让,男人本性如此,总觉得乔苏的工作能哄他开心就成了,还至于费什么心神?
乔苏也不知道看没看出来,反正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