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真是脑袋里嗡嗡的,像被锤敲,心里也吓一跳,跟有人拿刀割似的,反正就是难受…”
乔苏撇着嘴,眼神也黯淡下来,那伤心的小嗓音听在靳越群耳朵里才真的跟刀割差不多。
男人心疼地亲吻他:“你说你,咱俩这么多年,你还不信我?难哪门子的受。”
“那不一样啊…!这不是信不信你的事儿,我是信你,但人就是这样啊,又不是机器能在一秒钟内辨别真假,控制喜怒哀乐,我看见就心里难受,难受的想哭,又觉得自己不能哭,不然更让你爸瞧不起,听你爸那样说让你结婚,让你有个血浓于水的亲生骨肉我心里像被人扯开一样,哪怕我知道你不会做,我就是伤心,就是心里疼,心里酸…我知道我不会生小孩…”
乔苏越说声音越小,他难过地翻了个身,只留个后脑勺给靳越群。
“我的祖宗诶!你这又气哪去了,给我看看,哭了?”
靳越群忙哄他,乔苏一直很少伤心,也许是今天的刺激确实有点大,人都是人,不是完美机器,再多的不相信也免不了在看见那一刻无可避免产生的震惊和伤心,他不肯给他看,在枕头里埋着脸。
“没哭!而且你再看我也生不出!”
“祖宗…!你要为这事哭那不是根本没边的事么,你不会生,难道我就会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靳越群没辙了,男人将他强行从枕头里掰出来,抱在怀里:“你啊,我真是拿你一点法子也没有了,成天说我,我瞧着你比我还封建,咱俩在一块儿,我早就做好了没孩子的准备,若你想要,往后我们就去福利院领一个,你不想,我们就两个人过,这最好,家里已经让那些叫的唱的乱跑的闹得一团乱了,我今儿早上起床的时候还叫点点差点给我绊个跟头。”
“点点?它怎么着你了?”
“估计是让小花叼着拱来的吧,也亏她那么大劲儿,成天也不知道是看我这个爹不顺眼
怎么着,净给我搞埋伏。”
乔苏忍不住有点想笑,但眼里的泪光却还是没退,靳越群低头看了,心下更疼。
“乖,宝宝,这回我知道了,你听我的,我一定把这事一把解决干净了,不留后患。”
“一把解决?”
乔苏有点不相信,咕哝着:“得了,你别夸海口了,真以为你是神仙了?这事怎么解决,我看你爸那架势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再说不光是你爸,往后那些想要巴结你的、往这事上下功夫的人也不会少,我又不是真的傻…!”
“宝宝,不会有。”
靳越群看着他的眼神是又爱又怜,疼到骨子里了,男人亲亲他:“你信我,我保证,这回之后往后再没人会来上你眼前来闹你的心,不管是我爸还是别人。”
俩人在一块这么多年,靳越群不是个会经常把花里胡哨的承诺挂在嘴边的男人,但他一旦开口承诺,就是一定会做到,这一点从六岁到如今的二十八岁,乔苏从不怀疑。
“真的…?那你打算咋办啊…”
靳越群思索了会儿,和他耳语。
“搞得神神秘秘的…别都是花架子啊,你要不彻底解决了我跟你没完…”
“啧,瞧你说的,你男人我从不搞花架子。”
“哼,我不管你搞什么,但从今天开始你去楼下睡!”
这回轮到靳越群惊诧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谁叫惹我生气的是你爸!他老,我不跟他计较,但你是他儿子,所以连坐!我已经很善良了,人家古代犯错都要株连九族,我只株你一个!”
“你这、你这不是屁话么,我倒想让他们替我,你说你想株谁?我抓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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