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群,你看,你现在生意做这么大了,能不能也伸把手帮帮家里?昌盛到底还是咱们家的家业,这几年爸也知道了,你哥就不是一个做生意的头脑,靳家往后还是得靠你,要是你能出资把那个新厂盘活了,解决眼下的资金问题,咱们就还能再打一个翻身仗,越群,昌盛爸是想留给…”
“经理。”
许是吃的差不多了,靳越群招手让经理过来,让他重新打包一份刚才那个雨露瑶柱,还有溏心醉虾,交代完了,他端起茶杯,说:“爸,您也知道,我那儿还有一大摊子事,你看我如今风光,可多少人背地里恨不得叫我死无葬身之地,这些年我哪日不是寸寸踩火,如履薄冰的过才有了今天,当年我既走了,意思就是昌盛的事往后我不沾手了,我知道您现在有难处,您是我爸,我感谢您和妈生我养我,这份恩我记着,您就说缺多少,我从我的私账出,这没问题。”
靳越群这么一说,让靳昌林原本想借着中海的势翻身的想法张不开嘴了,可偏靳越群又将话说的这样“低”,看似低,却没有给他这个父亲第二个选择。
儿子真的长大了…
“那你这边能不能先出五百万,帮…”
“行。”
靳越群大方答应,没有问缘由。
“爸,时间也不早了,我先送你们回去。”
他起身,靳昌林似乎怕儿子又走了,他说:“越群,这几年你都从没给家里来过一次消息,这次既然来了家,就回家吃个饭吧,你奶和小叔这段时间也在汉城,还有你大伯母,几个堂弟都在,我们都是自家人,你奶小时候多亲你,这些年老太太总是念叨你…”
靳越群应声答应,靳友林去了洗手间,靳越群见周围没人了,问:“爸,我就一个问题,靳越贤是不是你和冯卉敏在我妈前头生的儿子?”
靳昌林闻言十分震惊,久久没有说出话,他没想到靳越群会突然问这个,更没想到靳越群会知道这个,这个是他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看他这样的神情,靳越群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靳越群又问:“我妈当年是不是因为这个和你离婚的?”
眼见着靳越群已经知道了,靳昌林也只好把瞒了二十多年的前尘往事讲了。
么大劲让咱俩睡大床上,哪有倒头回去的道理。”
乔苏咯咯的笑,靳越群说:“我今天碰见我爸了。”
“什么?你碰见你爸了?”
靳越群抱着他坐下:“是,碰见我爸,还有我大伯父。”
“你大伯父他不是在徽省那片么?你们在哪儿碰见的啊,咋突然碰见了?你上午不是和王秘书去什么钢厂参观了么,哎呀,你能不能一气讲完呀!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刚才一进门没讲的?”
“刚才不是在问你的事么。”
乔苏急得一口气憋着,是,在靳越群眼里还真是他的事更重要。
“我还给你带了两个菜,今天中午尝了挺有特色的,这个酱汁爽口,醉虾虾膏挺多,也不腻…”
靳越群把在九州打包的菜拆开给他尝尝,乔苏嚼的小嘴溜圆:“味道真不错!虾肉好吃!酸酸甜甜!还有点酒味!”
靳越群又笑:“我尝的时候就想着你肯定爱这个味儿。”
“哎呀,你赶紧说正事,你们在哪儿碰见的?”
“就在邓海阳的厂子大门口,我爸和大伯让几个要债的围住了,后面我带他们去吃了个饭,昌盛这几年因为建新厂把资金占了,又让三角债拖得负累重,八成是快破产了,我爸想让我接手,我给拒绝了,说缺的钱我以个人名义出,但昌盛的事我是真不想管了,大概就这个意思吧…”
乔苏听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