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贴身戴着呢…一刻也舍不得摘,没事,算了,就是你不给我带礼物我也最喜欢你了。”
靳越群本来就是想逗逗他,谁知道让他两句话治得心差点搓圆成了水。
“别以为我瞧不出你故意的,看…”
靳越群抱着他,从行李里拿出来一个礼盒,里面沉静地躺着一串珍珠项链,南洋白珠,颗颗饱满无暇,珠圆玉润。
“好漂亮的珍珠!!”
乔苏眼睛都看直了!
“我就知道你喜欢。”
“我当然喜欢了!靳越群我爱死了你!”乔苏抓起珍珠,一个劲儿的亲,亲亲珍珠又亲亲靳越群,靳越群都怕他吃进嘴里去,才从他手上拿开,乔苏亲完不够,又摸靳越群的身上:“老公,还有没有礼物呀,还有没有呀…!”
靳越群看他欢喜心里就高兴,一下子什么疲惫都消散了,不枉费他现在好似形成了条件反射,看见什么好的都想搜罗回去给乔苏,换他一个笑脸,他心里就舒爽。
男人顺着乔苏乱摸的手,把钱夹拿出来给他:“这回真没了,要不你全拿走吧。”
乔苏笑咯咯的,把钱包一扔,就吻上了靳越群:“我才不要,你的钱包可没珍珠好看…!”
俩人又亲吻在一起。
靳越群到了纽约,头两天也有事,他约了几个纽约华人商会的朋友谈事,现在国内也有不少报纸唱衰这次中海重组是‘大而不强’,包括震荡的国际形势,船大不好掉头时大集团的通病,也得研究更优的策略对冲风险。
乔苏白天就和欧春明,还有他弟弟乔时一块儿去了格林威治艺术村逛逛,还看了街头艺术家的表演,一行人玩到了晚上九点多,返程路上,乔时突然接到朋友的电话,他差点忘了今晚他换班了,要去酒吧兼职。
他开的是一辆二手雪佛兰,乔苏坐在后排,探着脑袋问,“你在酒吧兼职?是不是就是卡拉OK?”
靳晓北说:“乔苏,你书包能往地上放放么,我快被这个大熊猫挤死了…”
“他可是你侄子啊!你坐车上让你侄子坐地板,你还是亲叔叔么!”
“你没去过酒吧?”乔时在前头开车,惊讶地问。
“我在瑞士滑雪时去过酒店里喝酒的酒廊,有调酒师,什么酒都能调,那种是不是酒吧?”
乔时说:“酒店配套的酒吧一般比较安静,我兼职的酒吧在曼哈顿很有名,年轻人去的比较多,大家在一起放松心情,释放压力,有舞池可以一起跳舞,音乐也大,比较热闹,有人也会觉得有点吵
…”
“热闹?那我也想去看看!”
靳晓北看了一眼手表:“乔苏,已经快十点了,我们得回去了…”
“干嘛?”
“我哥不是说要你…”
乔苏知道他要提门禁的事,看到欧春明和乔时都在,立刻捂住了靳晓北的嘴巴:“喂,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你哥的心肝宝?
靳晓北点头:“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在家里你哥对我是三从四德?我说东他不敢往西?瞧一眼都不准!”
靳晓北梗了一会儿:“…这个不知道。”
“不知道你现在知道就对了…!你哥今晚约了人,不会那么早回来的,我们就来一个神不知鬼不觉…!而且我没见识过外国的酒吧呢,还能大家一起跳舞的,你见过没有?”
靳晓北有点被他说动了,乔时看他们这么紧张,笑:“不用那么紧张,不想跳舞我们就坐在卡座,有一些表演也挺有意思的…对了,我叫上我一个朋友一起吧,他就在前面我们乐队的排练室练琴,他男朋友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