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是接手汉钢的时候…”
靳越群笑了一下,搂着他:“我们果然心有灵犀…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要做的就是利用它谋取更大的利益,何赛死了,他背后的大树也倒了,这对赵达禹、对我来说都是一件益事,至少能让汉钢提快近十年的发展时间。”
屋里没开灯,但医院的窗帘有些透光,乔苏轻轻摸着靳越群胸口和腹部术后留下的疤痕,缝合之后依然狰狞的很:“要留疤了…”
“你怕?”
“不怕…”
乔苏将脸贴上去:“就是心疼…我们不要那么多钱也可以的,现在很好了,真的…”
“傻瓜…”
靳越群心里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感动,随着他肩上的担子越来越沉,也只有乔苏会担心他累不累。
他抱着他,过了一会儿,说:“别担心了,这要放在古代,上了战场刀剑无眼,这么点伤都不是事儿,继续得拿着长枪往前上阵杀敌。”
乔苏听了笑:“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再说了,你到古代怎么也得是个将军吧,人家将军都在后头的城楼上坐镇指挥的,一大帮人前呼后拥的护着…”
“就说你看的书没几本正经的,将军自己不上战场能成什么将军…只会纸上谈兵。”
乔苏哼了一声:“我那几本故事书里可不是这么写的…那我能求你一件事么?”
靳越群默了一会儿。
“我们两个之间用不上这个字。”
乔苏听了,将脑袋蹭进他脖颈:“那我不求你…靳越群,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你不要让我失去你。”
又默了一会儿。
靳越群吻他的发丝和额头:“我答应你,永远不会。”
乔苏就笑了,他弯起漂亮的眼睛,他知道靳越群承诺的从不食言,因此又很开心地趴了起来。
“那我要当皇帝…!”
靳越群也笑,问他:“你当皇帝,那咱俩见了谁跪谁?”
“这还用问,当然是你跪我了,你不仅得跪,还得山呼万岁…!你跪不跪?”
靳越群望着乔苏的眼睛,握着他的手亲了亲:“这么一想也行,我就一个要求,殿内跪,殿前赐我一道免跪圣旨行么?”
“哈哈,哈哈,靳越群,你,哈哈,行,朕准了…”
乔苏笑的不行,他心里知道,靳越群这段时间一直在用他的方式逗自己开心,想让自己尽快走出何赛这件事的阴影。
换做别人,可能当下就要感动地抱着爱人亲个百八十个吻的,但对乔苏来说,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摆在面前,毕竟靳越群又不会经常的任他玩,他怎么能忍住不抓紧时间好好玩玩呢…?
()于是又住了两天,在靳越群的一切指标都达到了正常数值后,他们就准备出院了。
前后从常阴到汉阳,在医院待了二十来天,靳越群早就想回家了,外头已经很冷了,中江的冬天不像汉北那样是干冷,而是一种阴柔的冷,像无数细小的银针,顺着嗖嗖的寒风吹进衣袖领口。
靳越群上午开始被乔苏安排着穿上了厚实的羽绒服,天知道他向来不怕冷,这几年过冬都是衬衫外套了事。
“苏苏。”
“嗯?”
“我不用围围巾。”
“要围,要围,哎呀,你别乱动,我好不容易给你围好的,要挡着嘴,万一喝着了冷风怎么办…”
“可这是女士围巾。”
“哈哈,什么?女士的?哎呀不好意思,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