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就要记得我说的话。”
乔苏哼了一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在靳越群看不到的地方朝他做鬼脸:“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三从四德的?成天哎呀老爷天,哎呀老爷地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你为天呗…”
不知道最后四个字是不是说到了男人心坎上,反正靳越群像被搔到痒处的野兽,挺受用的眯起眼睛,对他说:“其他的都是狗屁,我只要你从夫。”
从夫?乔苏在心里腹诽,从他的春秋大美梦去吧…!
车行驶在返回汉阳的公路上,靳越群似乎有事要赶回去,车上,乔苏喝了点豆浆,吃了四个肉包子,他屁股疼,怎么坐都不舒服。
靳越群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乔苏有点惊讶,小声说:“黄阳还在开车…”
靳越群说:“我知道。”
后面乔苏发现开车的黄阳好似对他们的亲密关系并没有表露什么惊讶,他目不斜视的开车,乔苏就随他了…
靳越群顾忌的在慢慢变少。
开了五个多小时,终于回到家楼下。
靳越群接了个电话,黄阳从后备箱里小心翼翼地抱出一个十分精致的锦绣纹的匣子,似乎很沉,要给他们送上楼去。
靳越群在前头打电话,乔苏问:“这是啥呀?”
黄阳知道东西贵的吓人,跟他说话就不敢往外拿:“和田玉雕的白玉马。”
“白玉马?靳越群买的?他买这个干什么?”
黄阳说:“靳哥前几天在京州的事不是结束了么,听说附近源县那边有个很有名的玉雕家吴中齐,最擅长雕琢瑞兽珍禽,靳哥就特意去拜访了…这匹白玉马是老先生的得意之作,靳哥想出价买,人家还不肯割爱,靳哥硬是磨了人家老先生三天,天天上门,就想要这匹白玉马…”
匣子打开,里头是一匹用和田玉雕琢的白玉骏马,玉料温润脂白,一看就是上上乘,整尊骏马雕琢巧夺天工,俊逸逼人,仿佛一蹄奔出,就能够驰骋在广阔的天地之间。
黄阳多有眼色啊,看了一眼前头的靳越群,说:“乔苏哥,我觉得靳哥就是专门给您买的,这不您又喜欢石头又喜欢小动物的…不然靳哥以那样的性子,怎么拉不下脸去求一个古怪的老头…就这一匹马,贵的顶上路上的跑的一辆大奔了…”
黄阳也咂舌这么一匹玉雕的白马就要近六十万,乔苏不在意它顶不顶上一辆大奔,他看着靳越群。
靳越群也打完了电话,他
变故不止于此,据行内传言,靳越群不知怎么和那个明安钢厂的厂长何赛走到了一起,有人看见他饭店吃饭,推杯换盏,有人说那个何赛的老家是汉北某县城的,两个人是老乡情谊。
还有人说,靳越群就是吃里扒外,要抛弃老东家,联合何赛一起吞并兴源,还有人说的像亲眼见着了似的,说深夜靳越群在办公室和将他一手提携的老总王兴华翻了脸,两个人争吵的面红耳赤,即将分道扬镳…
当然,上面的传言都没有入乔苏的耳朵,他唯一听靳越群提起的就是潘鑫和高露露的事,因为他有时会听靳越群在讲电话,提起高露露这个名字。
“高露露是谁呀?”
乔苏穿着睡衣,手里拿着一本彩色话本的《狐仙驯夫记》看,一边倚在床头吃葡萄,靳越群坐在床边给他一个个剥葡萄皮,回他:“潘鑫的老婆。”
“你干嘛总是给人家的老婆打电话?”
靳越群“啧”一声,时常不能理解乔苏那脑子里想点什么。
“我脑子有病?我给她打电话干什么,她和潘鑫离婚了,她爸让我安排点事情…”
“什么?他们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