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苏,像对待世间最独一无二的珍宝一般,爱惜无比地亲吻他的脸,眼睛,鼻子:“苏苏,我发誓,我会做的更好,尽我所能,只要我活着,我就对你好,我死了我也对你好…”
“你是不是傻啦…这时候说什么死不死的…!”
乔苏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本能驱使一般搂着他的脖子,靳越群也紧紧抱着他,他觉得靳越群的嗓音好像有些哽咽,可他的唇舌被靳越群含在嘴里吞弄的不知东南西北,看不到靳越群的脸,两个人没有一点缝隙的拥抱,接吻,乔苏的心怦怦跳,说着让靳越群再亲深一点…
靳越群嗓音更是沙哑的不像话,问他要亲的多深?
亲的多深?乔苏也形容不出来,他的脑子像噼里啪啦燃烧起的火花,什么也思考不了,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原来结婚根本就不是光亲的事…!
这一夜,他先是哭,哭完就照着靳越群打,打完不够,又锤,锤完昏,昏完再哭,靳越群让他打的身上脸上的红就没下过,是忍着哄,哄着忍,一寸寸忍,一寸寸哄。
备的东西都是让鱼庄的老板打南边捎的进口货,靳越群那边还没完,乔苏就已经哭的累的打的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乔苏睡到日上三竿,都罕见的起不来,靳越群让服务员送了小米粥,喂也喂不进,只好用口舌渡给他吃。
乔苏晕晕乎乎地喝了小半碗粥,终于有点力气了,他咧着嘴哭:“靳越群,你个王八蛋…!我难受死了!我全身哪儿都疼!我不要和你处对象了!你滚,我不要和你处对象了…!”
靳越群有点不知所措,他已经很轻了,可俩人的尺寸在这儿,昨晚他忍得眼睛都充血,早上都消不下去,最后也就舍得亲一半。
他只好抱着乔苏,低头不断吻他的额头,脸颊,嘴唇。
“宝宝…宝宝…是我不好…”
“不是你不好难不成还是我不好?!我明明是小号的螺帽,你拿大号的螺丝非要往里捅,能捅的进么?我问你能捅的进吗…?!”
靳越群被他发泄一般打着,也不敢躲,怕他更急,又要小心手里的粥不能撒,趁他骂的时候往他嘴里喂。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干脆去找两匹马把我绑上撕开得了!”
()乔苏腰疼屁股疼的厉害,推他胸膛:“你去!你现在去啊!”
“宝宝,我怎么舍得…你乖,再吃两口…”
“你个黄鼠狼,我不吃…!”
“是,我是,你再骂两句,骂两句张嘴,都睡到下午了,我怕你撑不住…”
乔苏也饿,昨天晚上实在太消耗体力了,比他在山上跑几个来回都累,他喝完粥,靳越群又抱着他去洗澡。
洗澡也和过去不一样,出来的时候乔苏北被靳越群用浴巾裹着,他又想哭了,用脚尖死命踢靳越群的大腿:“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的手指,还有你的下半身,都不许靠近我的屁股…!你听见没有?至少离我的屁股半米远…!”
靳越群给他擦头发,换衣服。
“轻点喊嗓子,回头肿了…”
靳越群也舍不得他多喊,乔苏打着他,他只好挨着,给他提上内裤就抱起人。
没像之前那样抱,他精力的双臂托着乔苏的屁股稳稳举高,好像根本不费力似的,几乎与他的肩膀和脖子持平,他仰头亲吻他的肚皮。
“这样行不行…半米了…”
乔苏没想到一下子被抱的这么高,觉得挺好玩,又笑了:“哈哈,好痒痒,你别亲,我头要撞到灯了…!”
“不会,我在看着…”
乔苏骑在他脖子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