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等他下楼接了个电话,上来说。
“有事干了,周亚东说大后天和他媳妇结婚,在酒店办酒席,我们一块儿过去。”
“什么?亚东哥结婚了?”
靳越群说的周亚东原先也在安县上学,比乔苏他们大了得有四五岁,大前年他爸调去汉城下头一个区的国土局当一把手,他就转学去汉城了。
周亚东的个性可比靳越群外向多了,是他们这帮小子的“大哥”,经常带着他们跑山玩。
“叫哥叫这么顺嘴?”
乔苏被靳越群坐下拍了下腰:“那可不,比我大一天的我都喊哥呢,我多有礼貌啊,谁跟你一样…”
“想让我喊你哥?”
“想听你就叫?”乔苏来兴趣了,起身手跟脚都缠在靳越群背上:“真的?那你现在叫一句。”
靳越群笑了一声:“你梦吧。”
“……”乔苏切一声:“那亚东哥在哪儿办酒啊?”
“在永安区的翠湖酒店那边,环境挺好的,想不想去?”
“你刚才不是说带我去的么…!”
靳越群没立刻答,他就着乔苏在他背后贴着他的姿势,手掌握着乔苏光洁的大腿,没松开,也没挪动,嗓音跟着有些发低:“苏苏,现在考也考完了,成绩也出了,你答应跟我处对象不?”
“我可想答应你了,可男的和男的咋处啊…”
乔苏不是不想跟靳越群处对象,之前说不处只是他故意想玩玩呢,这世上再没有比靳越群对自己还好的人了,不光是靳越群想跟他在一块,他也想跟靳越群在一块,不,他脑子里压根就没有他们会分开的想法。
但他也不是啥也不懂,他快十九了,又想起那天彭文叫他去看那本杂志上的金发美女…
他担心道:“男的不是和女的才能处对象么?咱俩男的和男的咋处啊,是不是叫同性恋啊?”
靳越群拧眉:“这都谁跟你说的?”
“就班上的同学呗,你知道二河那个傻子为啥傻了不?他们说就是因为他是同性恋…!被他爸妈送到啥医院治病去了,治不好还得判监,他在里头都被人打傻了…靳越群,那咱俩在一块儿会不会被打啊?我不要变成傻子…”
“胡说,我在谁敢打你。”
哪怕这句话是乔苏说出来,靳越群的心都像是被刀子扎一般,乔苏痛的叫:“干嘛…!你掐的我大腿都有点疼了…!”
“没人敢打你。”
靳越群重复道,他松了下意识的手劲,给乔苏揉着:“我之前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叫你听我的,其他的不要想?”
乔苏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软软地哼着嗯了一声。
可他们处在这里,靳越群没办法把他的耳朵眼睛都关上,这
()就刚才来的路上,他还在车上吃了一包肉脯和半包山楂果干,要不是靳越群给他没收了,他得吃完。
“嘴上沾的什么。”
靳越群伸手给他抹掉唇边的山楂糕屑,乔苏追着他的手指头看,被靳越群敲了下脑门。
“你给我出息点儿。”
“你咋这么浪费啊…你知道八一商场的山楂糕只有每个月头几天才有卖的…”
周亚东就看着俩人,又看见乔苏手上的手表。
“诶?我怎么记得上次托你去晋阳给我老婆捎的是南京牌的,怎么你又买了一块海鸥?”
之前靳越群去晋阳的时候,周亚东因为要结婚,他老婆想要一块儿高档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