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忍了好久,才开口:「等我们从佛罗伦萨回来再说吧,我不讨厌你,但我也不像以前那样……」
「你不需要做什么,以后不要再将我推开,可以么?」
甚至于他都没有奢求她能有多爱他。
裴歌捏着那个苹果,良久,才安抚一般地回应:「我尽量吧。」
她跟着警告他:「但是你要听我的,不能违背我的意愿。」
江雁声的身体大概养了一个星期。
本来就不是什么病,加上裴歌在身边,好得自然也很快。
那天半夜里,裴歌摸到他腹部整整齐齐的几块腹肌,眉头皱了皱,不确定地又摸了摸。
才短短几天,他身上该有的东西又都回来了。
而她沉浸在这惊奇的变化里,甚至都忽略了男人逐渐变得粗重的气息。
直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室内无光,暗蓝色的黑暗包裹着他们。
落地窗外的天空灰蒙蒙,乌云攒了一朵又一朵。
她掌心还贴着他的腹部,肌肤之下,触感极好。
他撑着手在上方望着她,呼吸越来越灼热,身体上的变化明显得几乎要收不住。
裴歌察觉到……她终于意识到危险。
极快地收回手,轻咳一声,别开脸:「我困了。」
说罢就闭上眼睛。
江雁声隐忍得很难受,她能感知到男人皮肤下喷张的肌肉以及那蠢蠢欲动几乎快要压不住的躁动。
过了半会儿,他还是不离开。
裴歌干脆睁开眼,无辜地看着他。
眼神清澈,单纯又无害。
他咬着牙,翻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裴歌再度闭上眼睛,很快迷糊地睡过去。
但她不知道江雁声大冬天冲的是冷水澡。
当冷意裹挟着空气攥紧被窝时,裴歌狠狠打了个冷颤,半睡半醒。
他是有报复心在身上的。
带着一身冷气贴着她,冻得她牙齿打颤。
她想发火,但忍了再忍,最终放弃。
当地时间12月31日晚19点。
裴歌和江雁声到达佛罗伦萨。
此时新年的钟声已经在临川敲响。
这边气温比虞城稍微高一些,也没下雪,正值跨年,街上人很多。
他们入住当地的酒店,江雁声特意选的最顶层的套房。
等一切安顿好,也才八点多。
他带着她去吃西餐,食材高级,烛光晚餐,充满了情调。
那个晚上,他们在异国他乡跨年。
当零点的钟声响起,江雁声来时心里所有的惴惴不安在这一刻彻底被击溃消散,绚烂灯火里,裴歌脸上的笑容过于真诚,深深地打动了他。
她从到了虞城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