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歌打了个喷嚏后,江雁声带着她回房间了。
深夜,他没做措施,裴歌又一口咬在他肩上。
她被烫得不知道轻重,直到嘴里又尝到血腥味,松口后他还是照旧抵着她。
裴歌无意识地眨着眼睛,思维放空,意识还未回笼,贴着他汗湿的脖颈呼吸。
风吹动白纱,室内安静地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
她昏昏欲睡之际,听男人在她耳边说:「婚礼结束后,我们去西班牙怎么样?」
手指动了动,长睫扫着他的皮肤,些微痒意:「哪里?」
「巴塞罗那。」
她一愣,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水汽,一双美眸湿漉漉的,像小鹿。
「去干什么?」
他抬起手,掌心盖在她眼皮上,「去度假。」
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掌心,一阵湿润:「度蜜月啊?」
「嗯。」
男人笑笑,「听莫姨说,你的童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巴塞罗那度过的,西班牙语也是那个时候学会的,不想回去看看么?」
记忆将裴歌拉回很远。
她现在都还记得巴塞罗那天空的晴朗和广场成群的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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