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把杜颂这个行为试做排斥她的一种征兆,也是,顾烟雨死了十年,她就和他们疏远了十年。
现如今,连杜颂都能直白地替江雁声说出这种伤人的话了。
顾风眠觉得胃里烧的疼,她拿起包准备起身。
「听雁声说你现在在一家不错的公司,还有一个不错的职位和前途。」
她抿着唇,起身。:
杜颂也没留她,兀自倒酒,对她说:「往前走吧眠眠,以前的人和事都不值得你留恋,你的未来一片光明。」
顾风眠觉得心里空洞极了,她连再见的话都没跟杜颂说。
江雁声仅仅在家休
息了一个星期就去了公司,当然,即便在家,他也在工作。
裴歌那天下午和他一起去的公司,她在他办公室里忙自己的课题。
有些像当初在医院里的时候。
他接近十天没来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少,裴歌只记得他那天开了很多会。
最后一次见到他,他脸色都有些发白,眉心全是倦怠。
那个会裴歌拉着没让他去,男人略微无奈,最后是陈琦带着柒城去的。
休息室里,裴歌让他躺在床上休息,她就坐在一边守着。
中途,她接到林清的电话。
电话里,林清跟她说联系到一个十年前就读于临大法学院的学姐,裴歌怕江雁声听见,特意走远了些。
林清问裴歌什么时候有空,可以见一见。
裴歌几乎没怎么犹豫,时间就约在晚上。
等她端着水回到办公室,江雁声已经坐在了大班台的后面,他在签文件,头没抬,问她做什么去了。
她将白开水放在他旁边,低头看他签字,字体遒劲有力,龙飞凤舞。
「晚上想吃什么?」他问。
裴歌啊了一声,随即遗憾地望着他:「我有约了。」
男人签字的手一顿,钢笔尖在纸上沁出一个小点,他抬头看着她。
「阿清约我吃饭。」她说。
江雁声不再说什么,他低头继续忙活,只是叮嘱她,「别喝酒。」
裴歌:「……」
林清是通过公司的同事辗转几遍联系到了一个当年的学姐。
裴歌和林清到时,那个学姐还没到。
「阿清,有问过她认识顾烟雨这个人吗?」
「问过,说认识。」
「行。」
裴歌喝着水,目光盯着某一处。
「歌儿,你是在怀疑什么吗?」林清问。
跟林清说话不用避讳,裴歌道:「不是怀疑,只是奇怪,」她歪着头,「前男友前女友应该不是什么提都不提的东西吧?」
「嗯……分人吧,可能有些人被伤得深,确实不想提。」
但林清又补充:「但江雁声另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