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着,裴歌又看着他,问:「那难道你是吃醋了?」
江雁声打着反向盘,语气平静,「江太太,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杜颂不是你的好哥们么?」她小声地吐槽着。
他面不改色:「这跟吃醋没有什么直接的因果关系。」
裴歌说:「那你别吃醋,我把他微信删了就是。」
她不确定杜颂跟江雁声说了多少,为了不让自己的心思那么明显,她说准备删了他。
「不用删,留着吧。」他道。
自她开始频繁做梦开始,她跟江雁声的次数比以
前少了很多。
但今天晚上,他要她要的狠,时间也久。
火是怎么被点燃的裴歌已经忘记了,反正她被烧得很疼。
从浴室开始,她记得墙壁的冰冷、自己身体的火热。
江雁声腹部排列成块的肌肉和背上一道道凸起的伤疤。
透明的露混着淅淅沥沥的水流,灯光被腾腾的蒸汽染得氤氲。
她甚至看不清真切他的脸,但裴歌能感觉到江雁声一直看着她。
他的眼神真的很深刻,刻骨铭心一样。
今晚裴歌已经是第三次在心里用了这个词,她本来已经觉得自己是放浪不羁的那一类,但某个瞬间,裴歌还是有些难为情。
她抬手去捂他的眼睛,当她得逞后,也迎来了更大的「灾难」。
后来泪水混着淋浴一起往下掉,但江雁声就是察觉到了她在哭。
他停下来问她哭什么?
裴歌说自己没哭。
男人笑:「说谎。」
水蒸气糊住视线,裴歌心里有些害怕,但江雁声不允许她有这样的情绪,他引导着,将她带入下一轮深渊里去。
时间好像开始变得很漫长,慢到她精准地数清楚他的心跳声。
江雁声低头注释着她的脸,壁灯被调到最暗的程度,氛围不用渲染就已经很暧昧。
她眼睛湿漉漉的,很是无辜。
盯着他看的时候,甚至还带着一丝困惑。
他下颌的汗水滴到莹白的皮肤上,在他们都没看见的地方溅起了一朵小花。
他想起那份报告,想起她今天见的那个人,想起杜颂说,最迟明年夏天。
现在已经是十月份,到明年夏天,也就一年不到了。
裴歌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深谙,她甚至在他脸上看到一种叫做舍不得的情绪。
她蓦地心头一痛,手指抓着他的臂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
裴歌问他怎么了。
江雁声低头用力咬住她的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但裴歌感觉不到疼痛。
因为他正在攻城略地,所到之处肆虐一片。
她以为因为之前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所以江雁声不尽兴,所以今晚便要将曾经的都给讨回来。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