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特别有说服力。
反正朱婶子就被他唬住了,一时间真怀疑起来,是不是自己这张嘴不好,坏了家里的买卖。
姐弟三人在铺子里待了一会儿,做了一门生意。
卖出去的依旧是合香丸,买家要二十粒。但陈婉清现在手上没有这么多,她总共也就制出了三粒。
买家先付了五两银子的定金,双方约定五天后交货。
陈德安和与陈耀安,见姐姐短短一会儿功夫,就挣了平头百姓家里一年都挣不来的银钱,俱都瞠目结舌。
“阿姐,璟哥儿娶你,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
“他家祖坟怕是也冒青烟了。”耀安说,“我阿姐长得好,性格好,还能干,真是便宜璟哥儿了。”
陈婉清正想让姐弟俩别嚷嚷了,就听隔壁朱婶子又吵吵起来。
陈婉清一开始没注意,后来恍惚听了一耳朵,立马站起身,往门口去。
陈德安和陈耀安见状,也赶紧跟上去。姐弟三个一起站在门口,听隔壁传来的动静。
朱婶子有一副标准的大嗓门,一件事到了她嘴里,她能嚷的整条街都听见。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卖烧饼的陈老三和小寡妇通女干,还给人买宅子,结果被她媳妇发现?她媳妇打上门,把那小寡妇母女俩扒光了!”
陈婉清听到这里,赶紧撵两个弟弟往里边去。
听这些做什么?
脏耳朵。
陈德安讪讪的摸摸鼻子,捂着耀安的耳朵往柜台后去了。
但这间铺子总共也没多大,柜台它又不隔音,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德安不还得听见?
“真扒光了么?谁瞧见了?如今那对母女去哪儿了?哎呦喂,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之前就没人跟我说?”
“跟你说啥跟你说?”许素英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啥都打听,你到底顾得上做啥?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顾得了这个就顾不了那个,不怪你生意难做,都是因为你把心思都放在别的事情上了……”
“哎呦,许娘子,你不知道,咱们县城出大事儿了。卖烧饼的陈家老三,他养小的被她媳妇抓了个正着,原配和小寡妇打起来了……”
陈婉清:“……”这话好像有问题,但好像又没问题。但仔细琢磨琢磨,还是感觉不太对劲。
许素英一听是陈林的事情,赶紧将朱婶子了骂回去。
倒霉催的,这幸亏都不知道陈林是她夫家三弟,不然连累的他们一家也没脸。
许素英招呼儿子闺女,“走了,回家。”
陈婉清也不做生意,带着弟弟出来,并把铺子们锁上。
“我爹呢?”
“在外边看牛车呢。这边巷子窄,不好拐弯,我就没让你爹过来。”
“已经过完户了么?”
“宅子买下来了么?”
德安和耀安迫不及待问。
“那自然是,不忙完这一摊子事儿,我和你爹能过来找你们?放心吧,房契地契都弄好了,你爹收着呢。那边房主今天下午要搬走,我和你爹说,下午出发赶不上宿头,让他们明天再走。正好明天是王老太太的生辰,你爹要上职,你们俩也要去私塾,咱们一大早来县城,等中午忙完了,都去收拾宅子。”
“我们还去么?我们就不去了吧。”
“再去看一眼。如今院子大了,屋子也多了,你们哥俩想分开住,就分开住。各自去看看自己屋里都要什么,娘记下来好收拾……只是先收拾,一时半会还搬不进去。到底是别人住过的地方,许多地方娘得修修改改,得耽搁一段时间……”
说着话,到了牛车上。
等牛车出了县城大门,许素英才仔细问方才朱婶子说的事情。
陈婉清把她知道的,都说给了她娘听,气的许素英又开始骂人。
“这事儿归根到底错在男人,那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裤裆,只拿女人说事有个屁用?把人撵走,宅子收回来就是,大晚上的把人扒光了撵出去,就不怕那娘俩心里长牙,以后得势了收拾她。”
“我三婶哪里想得到那么长远,她心里有气,自然就要发出来。况且她那人,自来就视金银铜板比她自己的命都金贵,三叔竟然花了大价钱给别人买宅子,可不就捅到她肺管子了。”
“呵呵,有本事别光收拾女人,连陈林也一道收拾了。把他那二两肉剁碎了喂狗,看他以后还怎么招惹女人。”
陈婉清如何无奈,如何哄她娘少生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