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扑进男人的怀里,漫不经心的闲适模样仿佛淑女在与朋友攀谈时,指头不停揉搓她从先生们那儿得来的好雪茄——罗兰思绪纷乱,伊妮德倒一点儿都不亏待自己。
开玩笑。
这可是半个伦敦女人都惦记的…
也许没那么多?
她可知道有多少不知廉耻的给罗兰写过信。
——当然,罗兰从不回复。后来,全都交给雅姆·琼斯来处理。这让伊妮德很高兴。
当她们收到回信的那一天,就是和邪教徒产生交集的时候了。
“你救了不少女人呢,哥哥。”
罗兰错愕。
这是从哪开始的话题?
“不少女人?”
“半个伦敦,”伊妮德拨弄着,笑个不停:“她们可要感谢你…”
互相启蒙后的两个人对彼此都有种奇妙的——我是说,超出‘爱情’之外的情感。
不是亲情,或其他什么无足轻重的。
一种特殊的联系。
和仙德尔,和萝丝都不一样。
恐怕正如伊妮德所说:你是我的了。
但流尽了白血的男人自然变得聪明起来——虽然懒洋洋的清晨不大适合讲这些,眼下他又该继续做一匹狂奔的马儿…
他还是要逮住机会问上一问。
伊妮德·茱提亚这女人前科太多,罗兰可怕等到午后,转过脸又讲‘我什么都没承诺过,亲爱的’。
“看来‘哥哥’这称呼不是什么…”
特殊癖好。
伊妮德懂他的意思:“当然不是。”
就像她直呼出自己‘快要四环’——很显然,伊妮德清楚自己「道路」的秘密,并以此准备(也许是保留)了很久。
“我能有幸得知一些秘密吗?”
“我还以为克什亥已经满足你这永远填不满的脑瓜了,哥哥。”
“那是你。”罗兰用脑袋轻轻撞她,却被母豹咬住了耳朵。
热息吹得人发痒。
“…我满死了…哥哥…”她像蛇。
在惊呼中,罗兰翻了个身。
比起秘密,他现在更需要朝着瀑布狂奔。
…………
……
苹果还是框子里的苹果。
两个人也是用功的两个人——人类在某些事情上抱有的热情倘若能够通过理智控制、转移,到了那时,恐怕他们才真要说自己是‘世界之王’了。
“所以,我们从头开始?”
狡猾的女人眨了眨眼,仿佛一只当着主人面将水杯拨弄到地毯上的猫儿,无辜的模样逼真极了。
“伊妮德。”
“你可以给我起些昵称…情人之间不都这样吗?”
她蹭着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