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会议,原本属於她的那张坐席空空如也。
“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確信,这中至少保存著价值连城的古代炼金知识和已经失传於世的炼金古物。”愷撒的眉头紧,现在的情况很特殊,他作为学院的候补负责人不得不接替伊娃的重任,
“我建议立刻组织调查队携带炼金炸弹对水底区域进行探索,清扫障碍的同时为我们占领青铜城进行先遣。”
“这不现实,我们已经因为这次意外损失了一个优秀的年轻人了,再派出更多的专员也只是白白送命。”息壤方面有观察员说。
“別忘了他会出事是因为你们不愿意让自己人参与行动。”周敏皓慢悠悠地说。
路明非出事他居然並没有流露出慌张的神情。
“难道这是我们的责任么行动之前就已经进行过投票,当时绝大多数人都投下了反对票!”
“可是你们明知道长江水域的航道限制不可能持续太长时间,这明显就是想要將学院排除在行动结束后的利益盛宴之外!”程霜繁微笑。
作为中国分部的年轻一代领袖,谁也说不清楚这傢伙到底属於哪一个阵营,他既为秘党做事又同时又意接受息壤的调遣,现在当双方在原则性的问题上出现分歧,他又旗帜鲜明地站在学院一边。
“因为这里原本就不是你们的传统势力范围。”有人说。
“你们要想想怎么跟校长解释路明非会出事这件事!”程霜繁说。
“息壤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任何事,昂热有意见的话可以叫他来中国!息壤不是蛇歧八家,我们从未屈服!”
“请听我说,没有人叫你们屈服——”愷撒揉著太阳穴,他算是感受到叔叔弗罗斯特面对那些爭吵的银行家时的痛苦了。
这时候有人推开会议室的门,雷声和潮声一起涌进来。
站在那里的是脸色苍白全身套在宽大病號服的伊娃,她仍旧没有恢復,像是支风雨中摇曳的鬱金香那样脆弱婀娜。
“路明非,他没死。”她说。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说,你们吵你妈呢,还不快下去救人!”伊娃咬著牙,雌豹般露出怒容。